形取闹,真相那种恨不得手刃杀手的愤懑,谁死亲人谁晓得。
有了骆扶雪这番保证,楼洪氏的表情倒是很新鲜,不像是欣慰,倒像是松了口气。
“那行,翌日,我来领尸体。”
“好,你先回去。”
好说歹说,倒是劝走了楼洪氏,提刑司门口,也恢复了几分宁静。
刘先生对骆扶雪,是钦佩的心悦诚服。
骆扶雪内心却总以为哪里不对劲。
法医的敏锐,让她嗅到了不同的滋味,可也说不上是什么地方不同了。
大约,是她刚刚经历了三百人的巨大惨案,人太敏感了些吧。
在提刑司待到黄昏,翻看了少少积累许久毫无脉络的陈年旧案,此中一起案子,并没死过人,单单是因为频繁有人被绑到荒野墓地,惹起了公众惊恐,提刑司也曾备案调查过。
最后不明晰之,一则是因为无人殒命,二则是因为提刑司动手介入后,这种征象便不再发现。
至于为什么会放到悬案之列,刘先生看了一眼笑道:“其时这桩案子,被叫做荒野游魂案,颇为诡异,花消了我们很多人力,但最后一无所得,朋友们都颇为挫败,以为连游魂的影子都看不到,这案子是完全的失败,便放在了悬案之中。”
“怪力乱神,保不齐只是有个村民梦游,把同村的人背出来了而已,我看被背走的,都是同个乡村的人。”说完,她随意将卷宗丢了回去,拍拍手,“天色不早了,刘先生,我该回去了,您也早点回家吧,京兆府那,夜里我让殷蒙走一趟,翌日应该便会给我们消息。”
“那有劳扶雪,有劳殷蒙了。”
昨年一年,因为扶雪在提刑司,他们借了殷蒙多少的便利,刘先生是感恩在心的。
这世上,竟也另有如此没有架子,公理凌然的殷蒙扶雪。
他偶然候暗自感慨,总以为皇上对秦王,真的太过刻薄,秦王昔时的能力,秦王现在的胸怀,说着实的,是别的几位殷蒙不可以与之匹敌的。
这种事儿,刘先生也便敢自己在内心想想。
昔时,秦王夺嫡失败,身边的人是何等了局,现在想来,都以为皇上残暴,让民气悸啊。
此中一个,刘先生有些友谊的大理寺丞傅文武,其时也是誓死尽忠秦王,秦王落败,他被皇上冠了个莫须有的恶行,和一众秦王忠骨,被悬于城墙,当众鞭笞一百,这是何等羞辱,暴戾恣睢的罪犯,都尚且有些尊颜。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