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喜悦了?”
骆扶雪如何以为,有种上套了的觉得:“我……”
“你既是喜悦,一切哀家安排妥当。午时,哀家会派车送你出去,届时哀家会藏在车壁夹层之中,你到时候机灵应答检查,哀家宫里的车,一样也没人敢检查,出得宫外,你陪哀家去齐王府走一趟,我们去去便回,不会很久,宫里不会发现哀家不在的。”
骆扶雪嘴角抽搐:“因此,整个计划,除了你和我,目前谁都不晓得,什么副手也没有?”
太后点点头。
骆扶雪扶额:“我可以不干嘛?”
“哀家现在如果摔一跤,说是你推的哀家,你说你的了局会如何样?”她挑眉看她,一脸险恶。
“吼……”骆扶雪倒抽凉气,好口怕的老太太,她能打死吗?
“否则,太后,您看看我们打个商议,我出去,画一张齐王的遗容给你,我保证画的仅妙仅肖,便是脸上的毛孔我都画的清清楚楚……”
“哎呦喂,来人呢!”
不等骆扶雪说完,太后忽一屁股从软摊上滑下来,倒在了地上。
碰瓷,典范的碰瓷。
骆扶雪摊上大事了。
“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您别喊了别喊了。”
她怕了她了,她认栽。
只是她便不清楚了,为什么自己这么糟糕。
把太后扶了起来,她一脸苦哈哈:“您真话说,为什么非是我?”
“因为您好欺压。”
我干你孙子。
太后尽是得逞之色:“快点,给哀家灌两瓶你上次的什么盐水,哀家没太多功力,你不想下午出岔子,便先把哀家照望好。”
骆扶雪想哭。
不带这么欺压人的,她要找妈妈。
*
两瓶盐水,一盘蛋糕,太后为了见孙子最有边,也是很拼的。
其实看她吃蛋糕时候,吃一口停一口,皱着眉红着眼的样子,着实也是不幸。
丧孙之痛,她又怎能放心吃的下饭,何况厌食症熬煎,这一盘蛋糕,她吃的辛苦。
吃完,她说要午睡。
这是她的习惯,徐静等人奉养她睡下,便退出了屋外。
根据商定,太后睡下后,骆扶雪开了一纸开胃药房给徐静,让徐静务必亲力亲为,却太医院抓药。
等确认徐静出去了,她叩了三下太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