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到门口,公役拉开了门,门外,明显是一个竹花架,和荷花形貌的一样,拇指粗细竹子,却用比竹子还粗大的麻绳绑缚着,整个花架框架虽然不小,可竹子绑的稀松,骆扶雪一点不浮夸,她种药草也弄过花架,便面前这个,她一人都能抬起来。
骆扶雪笑了,哄笑:“大夫人,你开玩笑吗?这么个竹架子,便能把你的手给撕裂了?”
大夫人表情一瞬苍白:“民妇从小身娇体弱。”
“行行行,我给你找个更身娇体弱的。”左边廊檐下,刚好站了个七八岁的小丫环,骆扶雪伸手亲切的招呼,“小姑娘,过来。”
小丫环有些怯懦,转身看看她身后一个锦服女人,女人忙督促她:“六扶雪叫你过去呢,你快去,要乖乖的。”
小丫环怯懦的走向骆扶雪,骆扶雪让人取了差很少粗细的麻绳,绑缚在竹架子上,另一端放到小姑娘手里,低下头,笑的一脸温柔垂怜:“小娃娃,现在六扶雪要你帮个忙,一下子呢,六扶雪要踢倒这个架子,你尽力拉住架子,拉不住放手便,好不太好?”
小丫环点点头。
骆扶雪走向架子另边,往里一踹,架子倒了下来。
全部人都为小丫环提了口气,这架子虽然不大,可孩子到底太小。
小孩子完全没转动半分,架子也成功拉住,没再倒下。
骆扶雪哄笑之意更浓:“大夫人,你可真身娇体弱,竹子编的小花架,孩子站的直直的,不费吹灰之力都能拉住,你需求扎着弓步吃力的拉到破了手,难不可,昨天你们上官府,刮了龙卷风?”
“我……”
“这么细的竹子,这么粗的麻绳,你养尊处优,没有脑子,莫非你的婢女也没有吗?”
“其时荷花便是拿了如此的麻绳来,民妇怎会晓得太粗了呢。”
还要狡辩是吗?
看来,扶雪的威风,真要拿出来抖一抖了:“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荷花,你可想清楚,作伪证可不是过家家,伊林淮,报告这丫环,我大梁律法,作伪证当属何罪。”
骆扶雪转身走向伊林淮,对伊林淮眨巴了一下眼睛,伊林淮会心。
站得前来,他本便人高马大,官腔一摆,更是气焰英武:“大梁律法有令,凶杀案,凡做伪证,容隐凶犯,搅扰案件,紧张者以同罪论处,罪当诛。”
伊林淮话音方落,便看到荷花整个人面如土色的瘫倒在了地上。
极刑,谁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