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席看着这一幕,心底升起一股无以言状的落寞感。
目光无明白的停顿在骆扶雪脸上,那红色的守宫胎还在,因此,殷蒙和她,还没行房?
倏地有些光荣,光荣之余,却是恒久的无法清静,他真相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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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选秀风起云涌的举办着。
宫外,骆扶雪学古琴学的,差点没死。
她对乐律不至于一窍欠亨,这真相古琴,人家打小开始学,她这临时抱佛脚的,到时候真到了殿前审核,无非是贻笑摩登,自取其辱。
她有自知之明,学到第四天的时候,她明白报告了慕容席:“我学不会了。”
慕容席并不受惊,嘴角仍旧是那温润如玉的淡淡笑意:“别心急,逐步来。”
并非见异思迁,也不是自暴自弃,只是术业有专攻,再者时间太少,上次学骑马,胆大心系放得开,着实也没太多的方法可言。
琴棋不是骑马,是个技术活。
骆扶雪便使喜悦为殷蒙夺得这次代宇宙设席的招待权,也有自知之明。
学不会,便是学不会。
“你是否,是因为我教,因此不想学,如果如此,我可以让殷蒙,换个人来教你。”
慕容席太过敏感了,骆扶雪倒是有些不太好好处,虽然的确是他撬墙角在先,她私内心,其实也很理解他。
“不是,你别多想。”
慕容席在她对面落座,一袭白衣蹁跹,行坐都自带风效,鬓角长发飞腾,几分仙意:“那件事,我连续想同你赔礼。”
骆扶雪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着实是怕彼此尴尬:“什么事,我不晓得。”
“秦王必是报告了你,否则你待我不至于如此疏离。”
他果然心思细腻敏锐,也是,长年为质,他恐怕比谁都明白看表情。
“其实我理解你,你得以回国,嫣公主却还要留在大梁,你希望找一个你熟悉的,可靠的人来照望她。”
他的神采,忽又变得落寞消沉:“并不单单是如此,我其实另有私心。”
“例如?”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她左侧脸颊上的胎记。
微微摇了摇头,站站起:“没什么,这件事,引了你烦懑,我同你赔礼,我另日离开,希望你能对我姐姐,多加照拂。”
“天然的,你务须这般悲观,大约联婚之事,又和早几年似的,雷声大雨点小,大约嫣公主能和你一道,回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