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何必吊死在这这颗歪脖子书上,对吧?”
他情绪略略有些激动:“现在不是这个疑问,是我被戴绿帽子了,我还被赶出来了,我内心有气,我无处可撒,这才是疑问。”
“否则,殷蒙借你,爆锤一顿?”
徐莫庭遇到骆扶雪,也是无言了:“我倒是打的过啊。”
可贵,他很有自知之明。
骆扶雪其实很想笑,徐莫庭这张妖孽脸,居然也有被女人当玩物,耍弄的团团转的时候。
请容许,她在内心,默默的仰天长笑三声,哈哈哈!
“你是不是在笑我?”
他眯起眼睛,一脸威逼。
他狗耳朵吗?
她便内心笑笑,他也听获得。
的确可笑,既然他都听到了,她也无所顾忌了。
“哈哈哈,哈哈哈,徐莫庭,我真的有点不由得,你太惨了。”
“你果然想笑,骆扶雪,我当你是同事,你当我是什么?”
他一声冷喝,几分悲怆。
骆扶雪笑容戛止,好吧,她不道德。
她沉沉叹了口气,拍着徐莫庭的肩膀,他嫌弃的躲过,别开脸,不想理睬她。
“这件事呢,你如果然的这么铭心镂骨,我劝你,或是再去一趟丰州。”
“我不去。”
“大约有些事儿,并不是你假想中那样。”
“亲眼所见,莫非另有假。”
连起殷蒙以前和余慧余梦的荒颜来看,还真有大约。
“你如果以为是真的,你又何必如此纠结,你完全,或是希望听一个回答不是?因此我说,你或是回去一趟吧。”
徐莫庭堵着气:“不去,这桩婚事,本便是荒颜,我从不曾承认过,她是我的谁。”
典范的插嗫。
骆扶雪无奈摇头:“随意你吧,少年郎,我劝你,莫要未来忏悔。”
“我才不会忏悔,女人而已,我徐莫庭,历来不缺女人。”
看样子,再谈论下去这个疑问,他保不齐为了证实个人魅力,为了证实自己对平阳公主并不留心,真要弄个女人来。
算了吧,这人现在显然不冷静。
骆扶雪摇头轻笑,不再语言。
一路车马出了城,进了恶人谷。
骆扶雪来过两次,头一回,跟着刘先生来办差。
第二回,来忽悠徐莫庭当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