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成婚,骗走了我三叔大笔彩礼,只是老天有眼,她出去的那天,误触我设下的构造,被巨石砸中头部,导致了现在这副样子。我三叔尽尽力救她,我们谁也拦不住。便使我三叔说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谁信啊,我三叔如此木讷老实的一个人,能婚前把那女人睡了?不会,我三叔自己乐意,谁也管不了,你也别管。”
难怪,他说不保孩子的时候,神采那般淡然,敢情有这么一出啊。
“哦,你三叔,还挺痴情的。”
“我听我爹说,那是因为女人,和我三叔年轻时候稀饭过的一个女人,长的一模一样,我三叔与其说爱的是她,不如说把她当个替身罢了。”
他说完,倏地促狭的对骆扶雪眨巴了一下眼睛:“你相信,宇宙上有长的一模一样的,大约说很相似的两个人吗?”
她当然信,小北不便是。
她点了点头。
总以为徐莫庭笑的不怀好意。
“你干嘛?”
“没干什么,骆扶雪,我晓得,北齐的使者团便要来访了,谁代太子职设席款待,虽说全凭皇帝决计,也有诸多考量,例如你们这群男子背后的女人,便在考量之列,把解药涂了,把脸弄悦目了,到时候,别让殷蒙,输在你这副尊荣上。”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或是说和殷蒙相爱相杀,现在开启的是相爱模式?
不,相爱模式,一样是要在弄到你死我活以后才开启的。
他倏地这般关心光顾殷蒙,此中肯定有猫腻。
“徐莫庭,你是不是在盘算什么?”
徐莫庭双手十指交叉,好整以暇的垫靠在马车上:“你那麽伶俐,我能合计得了你什么,只是那皇位,谁坐不是坐,殷蒙坐,我以后还能进宫散步几圈。我等升斗小民,皇宫是历来都不曾见过,以后也想托殷蒙的福,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他便说谎吧,他能新鲜去皇宫里散步。
有一句话骆扶雪倒所以为,他未必是在瞎扯。
这皇位,谁坐不是坐,还不如殷蒙坐。
马车回了秦王府,殷蒙还没回归。
骆扶雪得了一株黑草,火烧眉毛的便根据徐老三教的方法,给种了起来。
此行,获此至宝,她愉快不已。
愉快到整个夜里,都盯着这颗黑草看,巴不得它立马便长的徐老三那盆那麽兴旺。
看到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