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
骆扶雪神经,高度紧张。
牢牢盯着殷蒙。
但听得他讲话,语气老实:“父皇,儿臣以为,四哥关于此事,毫不知情。”
“你凭什么给他做包管。”皇帝怒问。
殷蒙跪的笔直:“便以我和四个都承了父皇血脉,这等龌蹉卑劣,对一个妊妇动手的事儿,儿臣敢保证,四哥绝对做不出来。”
“苏眉凶险过骆扶雪的。”
殷蒙道:“那也并非四哥教唆。”
“不是他教唆,也是他宠的。”
有人光顾自己,肯为自己说话了,晋之王也捡拾起一点男子气,不再缩头缩尾,瑟瑟股栗,抬起头道:“父皇,儿臣并不稀饭她,是母妃硬把她塞给儿臣的,这个皇后娘娘也清楚。”
皇后突然被拉下水,也得了时机帮上一把,她站出身来:“这个臣妾的确晓得,其时如果非惠妃强制,晋之王是不喜悦娶张柳心啊。”
惠妃忙道:“皇上,因此千错万错,是臣妾的错,这张柳心,怕是不得天放恩宠,因此挟恨在心,今日要将天安排于死地,皇上,您听她临终前很后一句,明白是做鬼也要啦个垫背的啊,臣妾有罪,臣妾不该逼天放娶她,让她独守空闺,积怨太深,才生出今日这事端来。”
皇帝默然了。
骆扶雪一颗心,始终提着。
直到听到他再次讲话:“惠妃,你看看你给老四挑的,都是些什么人。”
看来,皇帝是不再死咬着晋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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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闻言,几乎是喜极而泣:“是,是,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错。”
“姜德福。”
“是,皇上。”
“传朕口谕,惠妃有眼无珠,教子无方,故降为嫔,罚俸一年,剥夺封号,幽居易仁宫,非旨意,不得擅出。”
惠妃一怔,随后膝行在地:“臣妾,谢恩。”
皇帝又看向晋之王,眼中是厌弃之色:“你母妃不说,朕也晓得,你对那马夫之女年年不忘,才会萧索新妃,致其挟恨积怨,导致今日地势。既然那麽稀饭马夫之女,朕便封你个典牧监,养马去吧。”
典牧监,是太仆寺属下典牧署的官员,正八品,是给皇帝养马养牛养羊的,养的牛马羊还不是战马,而是用来供应宫内吃喝的。
皇帝可真够狠的,晋之王好赖是堂堂一个皇子,便是要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