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候到了,受一阵子委屈,一切尘埃落定了,你再回归,殷蒙必然等着你。”
赵如玉一点都不以为委屈。
还能有什么,比被父母当做联婚对象来的委屈?
又能有什么,比嫁给一个游荡瘸子更来的委屈?
没了,她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她很高兴,这局死棋,骆扶雪居然帮她下的如此八面通透。
“姐,谢谢你。”
“自家姐妹,谢什么,如玉,这落发为尼的事儿呢,也不急于一时,你得有个历程,从歇斯底里,到心如死灰,演的更像一点,我想,乾王这些天肯定来看你,你到时候便表现出,你是真的爱上了他,他为什么要如此待你,懂吗?”
赵如玉懂。
“伶俐,别猴急猴急,弄的我们像是蓄谋已久,痛苦点,爆发,爆发,懂吗?便当做,那个人是殷蒙,他倒戈了你,亏负了你的爱,你无法谅解,你歇斯底里,你很终切齿腐心,你心如死灰,识破尘世,这一切,你看着办,姐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赵如玉不住点头:“晓得了,我都晓得了,我全清楚的。”
“让他愧疚,让他理亏,让她对你心存歉意,如此能力保全我们颜家。”
“我懂。”
骆扶雪逗个傻子玩半天,口干舌燥的,这房子里的水壶,也都让赵如玉给砸了。
得,出去喝口水,吃个饭,她或是赶紧去办她的正事吧。
“如玉,这几天,你便在房里,不吃不喝哭哭啼啼随意你,便别去闹事,姐姐先走了。”
“嗯,姐,请你转告殷蒙,让他必然等我。”
骆扶雪笑道:“天然。”
赵如玉送了骆扶雪到门口,两个婢女仰面看,赵如玉脸上清静许多,居然还在对骆扶雪恋恋不舍的笑,都咋了舌。
这是如何了?
骆扶雪刚从赵如玉处出来走没多远,孙培艺便派人来叫她用午膳。
饭厅,人都还没到。
孙培艺在交托婢女布菜,看到骆扶雪,上得前来:“骆扶雪,劝的怎样了。”
其实也没期望她。
便是随口那麽一问。
却见骆扶雪淡淡一笑:“娘安心便是吧,如玉应允我,不去闹了。”
孙培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去闹了?”
骆扶雪点点头:“嗯,不去闹了。”
“这孩子,我和你爹的话全都不听,倒是听了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