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闻出了一点愁绪啊。”
骆扶雪一声作弄,许诺虎将酒壶砸在桌子上,功力之大,震起一桌碗碟,骆扶雪也不身子把稳:“呦,有小情绪啊,你如果是只想买醉,我让人送酒到你房里去,你喝醉了好睡。你如果是有什么事要找徐莫庭,我现在便去恶人谷把他带来。”
“去找,把他的尸体带来我看看。”
“看来不是小情绪,是大性格啊,我可打徐莫庭,你要尸体,你可以自己去。”
“我不去恶人谷。”
骆扶雪一想,也是,尴尬。
昔时说好的嫁给老谷主,接过被徐莫庭这个逆子一搅和,很后这桩婚事导致了个笑话。
现在许诺再回恶人谷,见到旧友,必是尴尬。
“你不去恶人谷,你又不想见到徐莫庭的活人,死人我是弄不回归,否则你等殷蒙回归了给你想方法。”
许舒的一口烈酒,闷头喝完。
小小酒壶,大约是无法填满她心头现在的愤怒,她砸了酒壶:“便这么点,你塞我牙缝呢?”
骆扶雪自认性格也不太好。
今儿真是遇到炮仗了。
这什么仇什么怨来着,好似听徐莫庭的好处,或是许诺自己和男子不清不白,给徐莫庭戴了绿帽子,如何到头来,更想要杀人的,却是给人戴绿帽子。
骆扶雪没这么八卦,并且许舒这性格,殷蒙不在,她也是少惹为妙。
这女人,的确了,便是一把魔刀,谁晓得情绪一旦失控,会不会乱砍人啊。
“行,你要酒,我给你拿。”
骆扶雪亲身去抱了两坛子酒。
许舒揭开一坛子,便往嘴里灌,骆扶雪独酌独饮,也是趣味。
画面很反面谐,可又莫名的调和。
总结一句便是两个女人全程零交换,各喝各的。
许舒的酒量,不是盖的。
倒是骆扶雪,喝多了上面,有些头昏昏。
怕喝醉了,被许舒当人肉沙包,她适可而止,开始吃菜。
许舒还兀自灌酒,所谓的喝的豁达,无非便是一半喂了衣服,一半喂了地,三五两进了肚子。
骆扶雪看着淌了一地的酒,心疼。
她还要,便得给她兑水了,白瞎了他们秦王府的钱。
第二坛子灌完以后,许舒宣泄似的,将酒坛子抡了几个圈,飞出了院子。
哐几,院子里一阵瓷器打碎的声音,立马引来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