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骆扶雪,翻身下来,面色阴沉严肃,“排闼进去。”
一众给人,排闼而入。
门内,一双伉俪,似被惊醒,披着外套,一脸惺忪的翻开了门。
“如何回事?”
这也太假了。
他们一来,四周便惊动了许多人,虽然不敢出来看热烈,可他们闹出的动静够大,结果便在这家人门外,却偏巧没吵醒这家人。
并且,女人穿了袜子,鞋子。
呵,别报告她,在自己家自己床上睡觉,她还穿戴袜子。
也别报告她,衣服都来不足穿,却有功夫把鞋子拔上。
这些也不必骆扶雪管了。
殷蒙自会搞定。
她急流勇退,看好戏。
殷蒙俯身而立,高大的身影行程一股强烈的压榨感。
他还未讲话,那双伉俪的表情有些暗澹了。
“大,大人。”
“人呢?”
霸气,英武。
不需求盘问确认,简容易单两个字,足矣。
那两人,显然还在困兽犹斗:“什么,什么人?”
“人呢?”
这一句,语气增强,声音并没有提升几分,却更是威慑,压榨。
那两人再也抵挡不住,以前的官差盘问她,他们还能靠着小老庶民的两张无辜嘴脸,蒙混过关。
面前的人一出厂,那种气场浑然差别以前官差,没有正言厉色,只是淡淡两个字,却叫两人软了腿,打了抖。
而后,全招供了。
“人,人不晓得在哪里,我们,我们只是收了一名大爷的银子,报告我们夜晚有人进我们院子来,到时候,让我们计划好尿策应,等人来了,从后门送走,而后,剩下的真的不晓得啊。”
计划好尿策应。
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骆扶雪不晓得为什么那麽想笑。
那多奇葩想出来这点子。
显然不高妙,又搞笑。
并且,显然这个人是和袁帅商议好了的,便是不晓得两人商议了把袁帅弄去了哪里。
目前可以确认,袁帅不是被绑架的,是自己走的。
这些天,北齐使者团接触过的人,也无非便是那麽几个。
第一天,进宫,皇帝设席,诸皇子奉陪,给北齐使者团接风接风。
第二天,骆扶雪和殷蒙,陪着使者团待了一成天。
第三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