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为什么不藏起来,还继续簪在脑壳上。”
“我们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簪子,是不换的,我的簪子上,写了我等名字,以后离开以后,还给逍遥楼,而在此以前,必需连续佩戴在身上。”
她说完,又红着眼增补:“扶雪,奴仆真的没杀人。”
“好了,你明净与否,还得再断,在此以前,你只能待在提刑司,回不去逍遥楼了。”
随心垂泪:“回去楼主也不要我了,我对千千做了如此的事儿,我很忏悔,我真的很忏悔,我不是暴徒,我不想伤人,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太恨了,好不容易我能**了,……呜呜,我没杀人,求扶雪,还我明净。”
她一个头,磕在坐着的审讯椅上,重重的,隆起一片血红色。
骆扶雪站站起,对里头交托:“来人,把人押回地牢。”
“是。”
两个公役,押着随心出去。
骆扶雪走到里头,呼吸了一口鲜活空气,伊林淮自远处走来:“扶雪,她认罪没有。”
“没有。”
“没有???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如何,要私刑逼供啊,我可说了,这一招,我不首倡,走吧,把千千尸体弄到验尸房去,我还要再去看看。”
伊林淮不解:“如何了,不是勘验完了?”
“预计,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好处?
因此罪证,是随心杀了死者,另有什么需求再考证的吗?
便因为随心不招?
不招供也无用啊,证据眼前,她固执抵抗,无半点好处。
便算是不服打成招,证据的确,她也狡赖不掉的。
也许,是扶雪做事稳妥,要找到更有力的证据,逼随心承认杀人吧。
*
验尸房,骆扶雪从新戴上手套。
尸体里头的特征仍旧便是那些,很,脸颊有紧张承担殴打的印记,整张脸变形了,翻讲话腔,周密看,不难发现,牙齿也被打脱了几颗。
骆扶雪让边的仵作记下。
致命伤,仍旧是后脑颅骨破裂,破裂口上有个锐角的伤口,打击物应该有一角很锐利,颅骨是从伤口为中心,朝着四四周分散,可见,一击致命。
仵作接着记下。
死者的鼻子和胸,确认,是随心用金发簪一点点的割下的。
脱掉死者节余的衣服。
死者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