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丽头一回见到如此的稀奇货,爱不释手。
“这呢,皇贵妃,摸着好舒适啊。”
“这啊,叫缠绵。”
“缠绵,好动听的名字啊。”
“取蚕丝和棉布的谐音,这蚕丝滑腻,棉布亲肤,这种料子,做肚兜和里衣传,很是舒适了。”
骆扶雪对这些,有的听过,又的没听过。
听过没听过的,在她面前都成了一样东西,白花花的银子。
左翻翻右翻翻,布帛冲突的声音,她听着便像是雪花银哐当当在撞击的声音。
皇贵妃很后翻到了一匹布,有些傻眼了:“月光锦。”
月光锦,这可不要太著名。
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梁,谁不晓得这玩意。
想想看十二皇子殷蒙的死,骆扶雪很后也是靠着几根月光锦破的案子。
月光锦,不同于用夜明珠颜料染色的水波纱。
水波纱只是月光锦断产以后的替换品。
月光锦,是一种极其少有的银色桑蚕,每天喂以夜光粉,通体在月色下都是雪白晶亮的,便连分辨都是夜光色,而吐出的纱,也是天然便呈月光色。
纺成的绢缎,和染成的水波纱不一样,一辈子都不会退去月光色。
银蚕早死光许多年了,月光锦断产了,早些年入宫的人,如果是的还能分得很多,这些年,死宝库怕也早便没了月光锦的缎子了,很后另有很多碎布可以做做手帕什么的。
看皇贵妃的表情,便可知,太后这边一整匹的月光锦,是何其的新鲜。
骆扶雪摸了摸,哎呀吗,这不是银子,这是金子。
太后笑意温柔慈爱,摩登的一挥手:“骆扶雪,这些都是给你计划的,一下子你带走。”
骆扶雪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皇贵妃笑着祝贺她,她乐的嘴角差点裂到耳根后:“谢太后,太后您真是太好了,我太稀饭您了。”
太后的眉毛微微挑了挑,又要说她了,她懂。
果不其然:“不像话,和说的是什么东西,徐静,你都包好,下雨了,一下子可别叫淋湿了。”
皇贵妃眼中有倾慕之色,却并没有妒忌,仍旧笑的和尊长一样温柔慎重:“正好开春了,骆扶雪便是穿的太素净了,扯些料子,做几身衣服,太后,这外头的成衣,哪里能有宫里的好,别是好好的料子给蹧跶了,我看不如如此,便让造办处拨个两个能手到秦王府,给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