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只是告诉我姑姑出宫了吗?没想问的吗?”
徐静既然是通透人,天然有些事儿她肯定是要把稳眼的,至少平阳回宫的目的,她不会欠猎奇。
的确,徐静猎奇。
“看来,这些年秦王府和平阳公主,连续有接洽。”
骆扶雪点头,不否认,也没法否认啊。
徐静倒是并不是很意外的样子:“昔时,平阳公主或是秦殷蒙的武功先生,一柄软剑,她身手都传授给了秦殷蒙,老奴想获得,她出宫后孤独无依,如果是想家了,能接洽的便是秦殷蒙了。公主此前进宫,扶雪可知所谓何事?”
“她便是想家了。”
这里有,十全十美。
徐静显然是信了:“刚刚关窗,看她盯着天际发呆,神采落寞寂寥,那神志,叫我一下子想起了昔时被皇上许婚后,太后怕她疼痛带奴仆去看她,她也是如此看着天际,十多年过去了,侧脸,一瞬让奴仆认出了公主。她也是个不幸孩子,有家不可以回,其实,她现在便算是回归,皇上也是不会穷究昔时之事的。”
骆扶雪装作不清楚:“我也是如此想的,皇上这么多年都没剥夺她的封号,昔时之事过去许久,皇上宽宏,该当不会再予穷究了,可姑姑不想回归,谁也如何不了她的。”
“也是,扶雪,这些年,公主可已婚嫁?”
这疑问,问的骆扶雪只能装懵懂了:“我也是头一次见她,殷蒙太忙,只告诉我这是昔时离宫出走的平阳姑姑,让我好生招待,姑姑让我带她进宫,我也不敢忤逆,别的的,姑姑也是不会同我讲的,我也不敢多问。”
她回到的极巧妙,如果是照实作答,徐嬷嬷肯定要问男方是谁之类的,可有的她应付的,倒不如扯个小谎,与己利便。
徐嬷嬷闻言,又是一声感叹:“哎,公主离宫出走,或是个半大的姑娘家,便和扶雪现在岁数想去大概,这算来,都有三十了,如果是还无婚配,只怕太后晓得了,会心疼。”
“可不是。”
“我这也抽不开身,如果然公主在秦王府住的时间久,我和太后告个假,出去一趟,看看公主。”
骆扶雪忙道:“她不住秦王府,昨天夜里便来了,后来便走了,今日早晨又来的,不晓得夜宿哪里,也不晓得在京城拖延多久。”
“如此啊。”
徐嬷嬷有些惋惜:“公主过去,对太后孝敬,给太后送了很多东西,我们底下奴才也跟着沾光,她是个极摩登的人,在宫里身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