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姑姑说,都不晓得宇宙上果然另有一个女人,能比皇贵妃更得势的。”
许舒嗤之以鼻:“秦枫得势,能只生了一个儿子?”
也不晓得这句话,是随口讽刺呢,或是里头有什么好处。
这八卦,骆扶雪没乐趣听。
许舒这里,能挖的料子都挖完了,她得换一家了。
既来之,哪能随意走得了。
许舒正无聊的紧呢。
骆扶雪闲谈几句站起要告辞,被她一把拖住:“天色这么好,走什么走,你天天憋在秦王府,你不闷的慌吗?”
骆扶雪想说,我真没那麽闲。
“呵呵,是姑姑你闷得慌吧,否则,和我出去走走。”
正合许舒心意。
关于逛街这种事,她是很的不热衷乃至有些烦厌,因此提前问好:“你要带我去哪里?”
“保存是个风趣的地方,让姑姑绝对解闷。”
“呵,好啊。”
两女人,出门散步解闷。
选的地方啊,许舒一到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
“骆扶雪,你带我来这?”
面前一座房子,几分破落凋零。
立在荒郊田野,一块牌子,上书“义庄”两字,歪倾斜斜,似一阵风便能吹倒一样。
骆扶雪其实也是第一次来。
“姑姑如果所以为无趣,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死人能风趣什么?”
“姑姑此言差矣,死人,死的硬邦邦了天然无趣,讲话说话,便风趣了。”
许舒瘆得慌。
“你胡说什么?死人如何大约讲话说话。”
骆扶雪秘密一笑:“否则,姑姑和我去见识见识。”
“行,我便见识见识。”
骆扶雪带着许舒进了义庄,义庄眼睛所见之处,摆放满了种种棺材。
其实根基是空的。
提刑司运送尸体过来,便会装一口棺椁,由义庄卖力下葬了。
也有满的,便是有些人把尸体丢到义庄门口,义庄临时不处理,便会放在里头。
因此,屋内长年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滋味。
许舒皱了眉,捂住了鼻子。
骆扶雪朝着门房看了看,一个老头目正在睡觉。
他听伊林淮说过,义庄没人敢守,也便是那些个快入土了老头目,才喜悦来当这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