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头:“你不晓得,和刘先生吃喝了一下午,我可没喝多,倒是刘先生,喝的醉醺醺的,对了,我翌日要从账房支走三千两银子。”
“这些,你无需告诉本太祖。”
骆扶雪眯起眼睛,笑靥如花:“你便不怕我是拿了银子跑路,大约去找汉子?”
殷蒙握着她腰肢的手一紧,骆扶雪痒痒,手里的茶水撒了一半,落到了他的衣襟上,她扭着腰肢笑:“别闹别闹,痒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晚了,本太祖让你晓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能以乱讲。”
是夜,几顿折腾。
殷蒙好像要把接下来一阵子全部的缠绵缠绵一次性给讨回归一样。
直把骆扶雪熬煎的叫苦连天,不断讨饶。
不顶事。
人是如何睡着的,她自己都忘了。
只迷迷澄澄的觉得到很后,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吹的她痒痒的,一声声强横的宣布:“你是本太祖一个人的。”
翌日一早骆扶雪便起来了。
亲身给殷蒙修理了行李。
一路往西北南疆行去,天色干涸且冷。
骆扶雪给他塞了点暖厚的衣裳,又放了一点面油,虽然晓得殷蒙不会用,可风沙腐蚀,保不齐到时候脸上手上皲裂了,可以当药油使使。
徐老三给的一堆药瓶,她都细细标注了用途,放入一个结实的小匣子里,让殷熬带上。
另,亲身去厨房,给殷蒙做了几个面包,路上带着果腹。
虽晓得是短别,却也有诸多的不舍。
送了殷蒙到城门口,才晓得此行开路的,另有很多人,连她兄长颜荣,也在此中。
送君千里须一别,骆扶雪从城门回归,便情绪蔫蔫的。
小悦的情绪,看起来比她还低落。
她玩笑一句:“怎的,舍不得殷熬啊。”
“小姐不也舍不得殷蒙。”
“我们能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伉俪,你呢?”
小悦别她说了一句,眼圈红了。
骆扶雪也是无奈的。
“哭干嘛。”
“只所以为,奴仆怕是这辈子没这个福泽,成为殷熬的妻子了。”
“何故见得。”
“大约另有时机,奴仆发疯时候,做了几何荒颜事,奴仆以为,自己羞于见殷熬。”
骆扶雪一想:“嗯,是够荒颜的,天天抱着人家喊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