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还烦懑去换衣,别叫二房小娘养的抢了先!”
骆放初多少晓得母亲不喜二房,也合该她运气不太好,养出他这般不争光的儿子,畴昔从兄弟们都健在时,长房的敬哥儿,二房的致哥儿和政哥都是文武双全,又随着大伯父习武自健旺,他是个病胎子,不能习武为家里出面,爹木讷没主张,祖母又是个势利眼的人,他的母亲身然是讨不到什麽好去的,多年来也着实辛苦了。
此时一场大灾,反而将他捧上天成了个法宝疙瘩。为人母的望子成龙,本也无可非议。
只是,他到底不是那样圈子里的人。
“从来没有触碰过的显贵,又没有想见我,贸然去了无非是叫民气底看低了咱们而已。又不是统一个阶级的人,我做什麽要去讨无味儿?”骆敏初放下账册,笑容谦逊的拉着母亲坐下:“娘,您周密想想,我若这会子贸贸然前往,可不是给人现成的笑话看么?”
三婶此时的主心骨便是骆放初,他的话自己天然是要听几分的。
“不过……如此的好时机,若亏负了岂不是惋惜?”
“娘,便算想交友程三少爷,也被选个适宜的机遇才是啊。此时都不明白他为何会来咱们家里,如果晓得启事也好‘有的放矢’,此时如此儿我去了可说什麽好?不要讨不到好去,反而还弄的以后裔家怕了咱们。再者说万一传出咱们武略侯府的人接贵攀高一见到人家便往上贴,也好说不太好听。”
“倒也是这个理。”三婶听骆放月朔说,也算是清静了很多,“既然分歧适,那也便而已。”
想了想。三婶叫了身边奉养得力的柳妈妈来,“你去将才刚制好的点心端了给老太太送去。”偷背着骆敏初给柳妈妈使了个眼色。
柳妈妈天然会心,笑着道:“太太,我这便去。”
待柳妈妈出去,三婶才转而道:“你才刚说不知与你大伯母如何交代,这事儿可也怨不到咱们的头上,待会儿她还说要叫齐了家中的下人去审呢。我看保不齐又要闹出性命来。”
“性命许会有的。但大伯母也不是懵懂人,娘记取,她是很不希望侯府散了的人。咱们都是俯仰由人。这里是她的家。”
“呸!”每次听儿子提起这一句,三婶便有气:“什麽她家?若没你爹光顾搀扶,骆老迈便能死的那麽贤清楚?此时是树碑立传一切高帽子都往老迈头上戴,我看此中细节尚未必呢!他们家?没咱们。他们娘仨以前也叫个家?!”
“娘……”骆敏初扶额,以为太阳穴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