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自个儿竟被个十四岁的小女士拿着匕首追着跑有多丢份儿,他一个爷们,斗不过谢端月还制不住她?
不过转念一想,勇士不吃面前亏,骆扶雪虽好对付,一旁的谢端月可不是他打得过的。这匕首本便著名堂,如果他对付骆扶雪,惹得谢端月豁出命去,十个自己也不是敌手。
老太爷机警的躲进屋,将门闩插上了,又匆匆将格扇窗都关好。
骆扶雪一手提着匕首,一手叉腰,从容不迫的登场阶,笑的毫无所惧:“若如此儿的上了疆场,不等两军对垒怕自己便先吓哭了,我爹是盖世英豪,如何便有这些爹妈,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
虽不懂骆扶雪说的什麽负负得正,老太爷也听得出是在骂他,隔着一道门,他以为安全了,大声叫道:“狗仆众!你们都是死人吗,有人要杀我,还不去告诉官府!”
谢端月曾经回过神,到跟前来夺了骆扶雪手中的匕首,恐怕她伤了自己。
院门前探头探脑的小厮听闻老太爷的声响,撒丫子便往外跑。
骆薏见环境不妙,恐怕传开来对骆扶雪不太好,忙要去阻截,骆扶雪却道:“四姐姐,让他去。我正愁官府不晓得这事儿呢。”
拾起刀鞘递给谢端月。骆扶雪对她使眼色。
谢端月却是面色冷凝杀气重重的望着正屋。
这一刻,她是真想与老太爷玉石俱焚的。
“要杀人也轮不到你来。他们这般对你,还敢打你,我今日便取了他老命,再去杀了老刁妇!同事们洁净!”
屋里的老太爷吓得白了脸。
便是有人去告诉官府,以这个距离,怕有人赶来也是给他收尸了!
这可如何是好?
都怪他通常镌刻不许人打搅。这里又没有仆人护院。也没别的的人服待,否则如何也能阻截谢端月一段时间。
老太爷心急如焚。
骆扶雪却是拉住了谢端月摇摇头。她不过是挨了打不平气,想恫吓恫吓老太爷。并非真的要他的命,压低声响挽劝:“杀了他,自己也脱不了关系,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搭上性命?”
“不过……”
“没什麽不过的。乌涟是皇后送我的。在我手中有特权,可在娘手中只是单纯的凶器而已。”拿过匕首还入刀鞘。骆扶雪不由得连打了两个喷嚏,才道:“再说看在爹的份上,咱们不能杀他。”
谢端月眼看女儿左脸已肿的最高,混身湿透落骆鸡一个样。还在感性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