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玩出一身烂病,不也得回家么。她坐镇中心,便不信还有谁敢将她摈除,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原配!
如此一想心里爽直了很多,立便点心生果的吃了个怡悦。
最后一抹嘴,道:“不是说东街有个徐仙姑最有本领吗,你去请了来,我看七丫环何处古里古怪的,也该叫仙姑来给看看,除一除煞气。”
吴嬷嬷竖起大拇指,投合道:“高,着实是高!人家徐仙姑不过时常游走于豪门富朱紫家的,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说那丫环如何,还不便如何?老奴这便去!”
老太太老神在在的拍板,目送吴嬷嬷出去了。
到了下午吴嬷嬷才回归,低声回了老太太:“徐仙姑最近忙,有些事儿只这么也说不明白,请您白叟家有空时候亲身面谈最为稳健。撤除邪祟也能洁净一些。”
老太太立便拍板,命人与驾了马车便出府去了。
老太太那方前脚刚走,后脚二婶和骆芸那边便得了信息,吴嬷嬷虽说对老太太是赤胆忠心的,但不碍着她在不危险到老太太的条件之下用信息换点小钱。早一开始二婶便与吴嬷嬷背后里走的最近,若非上一次吴嬷嬷在东跨院吃坏了器械,他们的同盟早便成了,还会拖到这会子?
骆芸便嘲笑了一声。
“能想起去找徐仙姑,也算祖母还有那麽点思维。”
二婶将果盘推给骆芸,拿了小竹签表示她自己吃,笑着道:“人恶自有天来收,对付老太太那样的,咱们什麽都不必做只冷眼看着便是了。她的脑筋里想法太多,人又太笨拙,便算旁人不给她出难题,她自个儿也迟早都将自己给玩死了。这种连亲孙女都害的人,恒久下去上天神佛也都看不过去,最辣手的却是谢端月。”
“娘?”骆芸蹙了眉头,道:“您还在想三婶以前说的事儿吗?”
“我如何可能不想。芸姐儿,此时你也老迈不小的了,若非要守制,这会子都该说亲的年纪了。你三婶先前与我商量了一番,她写意的是蕊姐儿与程公子,以为你与顾墨轩是神工鬼斧一对儿。着实对付你的亲事,我一开始是相中了骆子澜的。”
站站起,二婶和顺的对骆芸道:“我起先只想着咱们多少便不是什麽高门大户,说白了便是你父兄都去了,用命换来了一些面子,但也是有限。咱们还还是是要寄托着长房的。长房的女儿是不愁嫁的,别瞧你是嫡出,可骆薏那小蹄子便使是个小娘养的也还是是武略侯的女儿。因此我觉着。要找个与你门当户对的人最为妥善,咱们没有高嫁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