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出刚刚那一幕有蹊跷。只是二婶和三婶各有立场,下人们又不敢插言主子的事。因此这会儿都噤若寒蝉。
老太太冷冷道:“仙姑。劳烦你看看我这四丫环是不是也中了邪,否则如何多少清雅的性质却造成此时如此嚣张。莫不是也被邪祟上了身?”
徐仙姑闻言眼睛一眯,掐了指印口中念念有词起来,随便双眼圆瞪,一把便将那事前绸缪好盛放黑狗血的陶罐拿在了手中。
“妖孽,竟敢在武略侯府作怪,勾走将四女士和七女士的灵魂,还不给我现出!”徐仙姑口中理直气壮,便要挥洒狗血。
谁知合法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大咧咧的唾骂:“放你娘的屁,老娘看你才是被勾走灵魂的邪祟!”
大伙还未明白之际,便已见一人影倏不过至,夺了徐仙姑手中的陶罐,将里头的腥热液体兜头都泼在了徐仙姑和老太太的头上脸上。
徐仙姑一声大呼,呸呸的吐着狗血。
老太太头脸上都是狗血,双手一抹,双掌红红一片,吓的她差点干脆晕以前了事。
不过更恶梦的还在反面。
因为老太太被血液糊了的眼,看到了个血色的人影,如何瞧着那叉腰的架势那麽眼熟呢……
“骆氏,你个老不死的,我前次部下包涵是看在你死了儿子孙子的份儿上,那一砖头才存心砸歪了,你却无以复加起来,前次抢我家小扶雪嫁给个狗不食的做后妻,此次干脆教唆人来家里闹,我看你是脑壳长得太坚固了!”
“啊!廖氏!你!”老太太脑壳嗡的一声响,立马以为头皮发麻,额头发冷。头风病似乎犯了。
徐仙姑做法多年,高门大户都去过,何处受过这种无能气?眼瞧着这人自己敌不过,干脆便撂下一句狠话:“七女士身上的邪祟太厉害,我拿她不住,老太太另请高妙吧!”便拂衣而去了。
廖氏则是嘲笑望着血葫芦似的老太太:“还想给我外孙女泼黑狗血,我要你命!”脱手如电的便往老太太眼前抓来。
“祖母!您息怒!”
“娘,您不能。”
早曾经在门前看了半天热烈的谢霑和谢霄都往前来。谢霑自小便被练习技艺,天然比文弱墨客的谢霄厉害些,迅速一步到了近前,和谢端月一起将廖氏拉住了。
而老太太却被廖氏那临头一抓,吓的落后两步,踩着裙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廖氏叉腰大笑:“再不滚,我便上你屋里抓邪祟!”
早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