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面貌狰狞的诘责她,她可能心里还会好受一些。不过他将话说明便后便摩登的放开手,不穷究,也不指责,还一般的哄着她,骆扶雪凝在睫毛上的泪珠不由得落了下来。
谢霄心里也最疼痛。只是身为男儿难道能如小女士一般想哭便哭吗?
“表妹放宽解吧,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还怕讨不到妻子?”
“没有,三表哥俊秀又有能力,最主若品德好,哪家的女士能嫁给你才是他们的福分呢。”
“你这么倾销表哥,外人会说你王婆卖瓜。”
“你又不是瓜。”骆扶雪不由得想笑。
“看你又哭又笑的,便像个疯丫环。也难为无忧如何受得了你。我转头要与无忧好生喝一杯去,将你小时候的糗事都报告他。”
明知他是存心逗她活泼空气,不想让兄妹二人之间闹的太生分,他心里也未必便曾经想开了的,骆扶雪替他担忧,却也无能为力,便只道:“你先说一说也好,因为未来我做的糗事说未必会更多,先让他预习一下。”
这么一说,她曾经盘算主张要与他有未来了?
谢霄压着心里的疼痛,又与她说了会话,才出了门去。
当晚周承奕便与谢霄痛饮了一番。二人有无提及骆扶雪的糗事,骆扶雪便不得而知了。只晓得第二天谢霄醉的爬不起来,无奈廖氏又决意多留一日。
依骆扶雪的剖析,徐仙姑闹了没脸那样出去了,城里少不得便会有对付她不太好的坏话流言传开。不过日子偏僻了几日,到廖氏都带着谢家两位表哥回来了好几天了,她也仍旧没听到信息。此时晨昏定省老太太也给免了,骆扶雪还美意的去探了一次,老太太见都不肯见,只说自己身子不爽,要静养。
骆扶雪倒是无所谓的,老太太便使不说要静养,她也会想方法找捏词不去,既然想看两厌,为何偏要晤面?
她这几日便只忙着和糖球玩,练习糖球做一些容易的游戏。
好似看到糖球撒娇打滚卖萌的小神志儿,她便能想起前世的自己。
“女士,墨轩少爷来了。”
骆扶雪动作一窒。将糖球放下地,糖球立马往外头窜了出去。
“几时来的?这会儿人在哪呢?”
“回女士,这会儿墨轩少爷正与夫人语言呢,夫人说让来瞧瞧您身上好些个没。”小静冲骆扶雪挤了下眼睛。
她身子又无恙,当日不过是装病罢了,谢端月既这么说,便是又意替她寻个由头避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