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闻言竟当真的拍板:“嗯,也好。那你便去门口骂吧。便好我不想和亲。”
西瓜、山杏、掠月等宫女们听的都心惊肉跳。
公主如此率性,都将湘亲王拒之门外好几次了,恒久下去可如何好?若再传开如此的事儿,万一惹了湘亲王不稀罕呢?
老太太可不似宫女们想了那麽多,气头上只道了三声“好!”便拂衣而去。
很少时,门口便传来她大哭痛骂的声响。
骆扶雪坐在前厅里饮茶,程晨焦急的道:“女士,这可如何是好,老太太在外头如此毁谤您的名声,如果真传开来叫王爷当了真,可能叫周朝的人当了真,您与王爷的亲事可如何好?”
“别急,有人比咱们还急呢。”骆扶雪挠着“糖球”的下巴:“自有人会对付她的。”
果不其然,很少时外头便消停了。
有小子进门往返,“老太太才嚷了没几声,便被巡城而过龙虎卫的人给摈除了。还重重的谴责了一顿,说若在敢毁谤公主的名声,奉旨可以先斩后奏。”
骆扶雪闻言乐不可支。
她便晓得,此时骆家四周明着暗着早都有天子的人在盯着,这段日子周承奕追求她大有越挫越勇非她不可的架势,天子有心促进找他们的亲事,又何处会容许有人在府外那样毁谤她的名声?
于国度大事眼前,任何人都是可以捐躯的,老太太难道便特别?
骆扶雪回内宅去稍作歇息,很少时谢端月便回归了。
“才刚你祖母来了?”边脱了外头披着的大袖袄边道:“有无难为你?”
“她哪能难为到我啊。”骆扶雪嘲笑着道:“阿错早便说他们会来的,我便按着他说的办了。昨儿他说骆家也便是这一两天,城郊的田庄肯定会有人去一趟撵人的,到时候咱们派人出面,劈面做了公正,将田庄过给老太爷名下便行了。”
谢端月点了拍板,“照依事理说,咱们是不该剖析他们了。但总不能落得个不孝的名声。田庄不大,好歹能赡养一家子人,至于老太爷愿意如何处分,那便随他们去了,咱们也算是穷力经心,二房和三房此时都暂居在娘家,听了信息少不得也会想回归。不过今日你将老太太给挫了回来,他们来时便要衡量衡量了。”
“二婶和三婶聪明的最,他们才不会做出面鸟自取其辱。我想他们八成会接着去投靠老太爷伉俪。”
“我和你爹替你祖父祖母赡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也该轮到他们做父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