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因为是堂兄妹。他才不能来提亲!”骆流芳无望的道:“早知今日,起先我便该随着他远走高飞。他说,我助他获得家主之位,我对外称自梳。便可以一辈子留在家里,虽说咱们不能做伉俪,却可以长相厮守,此时他却……”
啪——!
骆博狠狠抽了骆流芳一巴掌:“混账!住口!”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便可以和澜哥在一起!”
“来人,女士疯了。将她给我堵上嘴关起来!”立马又两个婆子进来一左一右按着骆流芳,拿了帕子嘟着她的口。
“带走,什麽时候想通了,什麽时候让她出来!”
眼看着爱女疯疯颠癫的被带走,口中还发出呜呜咽咽之声,骆博混身的功力都抽浄了。先是生气,随后酸心,最后想起骆子澜,狠狠的啐了几口。
“牲口!”为达目标连这种事都做得出!
“老爷!老爷!”
骆家下人变卖的变卖,剩下的少之又少。毕竟有几个老仆不肯走开服待的,这会儿一个老仆跑到门前气喘吁吁道:“城郊那的庄子,竟没被收走。有人将庄子奉送骆东恒了!”
“什麽?”
“是,的确是奉送骆东恒了,才刚曾经写完了尺简。那田庄便成了老姑奶奶的了!”
“混账!”骆博怒极,那田庄比他此时所剩下的小不了多少,他们是五房人挤在一起,而那老器械却能霸着个庄子!
还说不是她胳膊肘往外拐帮人对付娘家?若不是,她凭什麽得那麽大的庄子!一个能那样合计自己孙子孙女的老刁妇,还直往她对娘家有义务心?!
“来人。跟我去一趟田庄,我倒要去评评理!”骆博再也受不住气,叫了人便往老太太的田庄去了。
骆扶雪这里获得信息时已是第二天。
“你祖父被骆家人打断了一根肋骨,老太太被拽掉了一大把头发。头皮都撕破了。”谢端月摇头感叹。
骆扶雪吃了一口茶,笑道:“早便推测会是如此。”
谢端月惊奇的望着她。
“那宅子多少是骆博的,此时骆博一家人都拥堵在一个小田庄里,加之骆家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定然也会剖析原因为何,老太太那搅屎棍能白得个庄子,他能善罢甘休么。”
谢端月最怀疑的问:“你不会一开始便想到了。才会将那田庄送给他们吧?”
“我是想到了啊,不过我也不舍得,或是阿错说那样做相对好。”骆扶雪笑的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