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
“小蠢蛋,你如何样,有无伤到?”握着她双肩焦急的扣问,借着火光才察觉她的表情木然,身子软绵绵的似是站不稳。
势必是亲眼眼见了那血腥的排场吓坏了她。
疼爱的将她搂在怀中,搓着她身上冰冷的衣料:
“不要怕,我在这儿呢。”
小杏已跪下替她穿上鞋子,手不经意碰触到她冰冷的,忙仰面道:“王爷,公主的脚冷的不可。”
事发后她不知逃到这里多久,这么荏弱的人通常里养尊处优的,何处禁得起如此的折腾。
周承奕将她抱起来。
“我先带公主下山回马车上,你们随后跟上吧。”
说罢运足了轻功抱着骆扶雪在林中闪转,眨目击便不见了脚迹。直将持着火炬赶回的战士看的木鸡之呆,啧啧称奇。
几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山下。小批战士守着此处,见周承奕找到人下来忙都行礼。
周承奕随口:“迅速马回城关照贵国天子,人曾经找到了,叫御医期待着。咱们马上回来。”
“是!”
周承奕将骆扶雪放上马车,随后自己也一跃而上,交托人出发。
马车中暖和如春,周承奕抓了适才顺手丢在车上的黑貂绒大氅披在骆扶雪身上,随后一把将人搂在怀中。
怀中之人混身极冷僵化,好似如何都捂不热似的。且她一声不响,昔日天真明白的大眼此时却像是一泓死水。
周承奕心中大恸,抖着手去解她的衣裳。她并不抵抗,也不回应。
若昔日,她定然不许的,还会与他笑闹起来。
隔着中衣薄弱的料子都能触到她混身肌肤极冷,周承奕再度拥她入怀,以貂绒大氅裹住二人,连续的搓她的手臂和背部。
受伤的右肩疼的她哼了一声。
骆扶雪拍板,委曲的想报告周承奕她肩头刚刚脱臼过。不过讲话没发作声响,她才察觉自己喉咙疼的冒火,想起才刚在树上便没发作声响。
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周承奕的眼,见她如此,周承奕大惊:“你……语言啊,你嗓子如何了?”
骆扶雪起劲发出了一点嘶哑的气音,“没事。”
周承奕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转而改成对她的疼爱,“傻丫环,你刻苦了。”牢牢抱着她,疼爱的道:“是我的不是,没有在你身边多放置一些护卫,如果我事前有所计划,事儿也不会造成如此。”
骆扶雪摇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