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多少还在与尊长挥泪挥别,此时听了神挫折,不由得转悲为喜。
只是一想到今日一别。还不知什麽时候能力再会,骆扶雪又不由得红了眼眶,直哭的眼睛红肿才回来。
在宫中住了两日,被帝后划分叫去晓之以情了一番国度大义,骆扶雪便被嬷嬷们按在了坤宁宫的偏殿,又将该留意的事变又教训了逐一遍。
如此颠沛流离的折腾着,直到出发当日。
一身大红嫁衣,帝后率领文武宗亲相送,骆扶雪隔着凤冠垂下的流苏,看着眼前一张张熟识或目生的脸,再望古朴森严的城池,心内悲喜交集。
天子瞧着这在目前培植了两年的骆扶雪,动容道:“常笑,今日一别,须记得朕的教训与嘱托,时候不要忘掉,你虽嫁为周家妇,却仍旧是东盛人。”
“臣女服膺。常笑鸣谢父皇、母后圣恩。”骆扶雪盈盈下拜,随后站起,望着站在皇后身畔,由骆薏扶着哭成泪人的谢端月。
牵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无法活着人眼前往给生母磕个头,叫一声母亲。
她被天子认作义女,付与了任务,便不在是平凡的女人了。
大宦官苏云权这会儿也百感交集,吸了吸鼻子,大声唱道:“吉时已到,公主出发。”
礼炮齐鸣,喜乐奏响。
骆扶雪眼前被龙凤呈祥的喜帕遮挡,由吴嬷嬷和程晨扶着上了正红锦缎朱轮番苏马车。
送嫁的卫将军翻身上马,与随行五百亲卫马队一起蜂拥着马车和陪嫁的红妆部队,像一条血色的长龙,逐渐走开大伙的视野。
待城门宿大伙散去,才从角落中走出两人。
豪气女人一身男装,摇着折扇道:“你也该走了。湘亲王与二皇子此时曾经回朝,你走开太久,反而不太好。”
杨芸拍板,“此时便出发,请主上珍重。”
“嗯。依计行事便是。”
“是!”
马车上,骆扶雪已换了一身居家常穿的素淡衣裳,山高路远,加上辎重惨重,车上还是公主至尊,这一起从盛都城到达大周首都至少要走上一个月。
骆扶雪才刚哭了一场,此时靠着松软的引枕,抱着白净的糖球,仍旧眼睛鼻头红红的。
程晨翻开食盒,以小银叉叉了一颗蜂蜜樱桃喂给骆扶雪,当心翼翼的劝道:“公主好歹想开一些,最迅速便可以见着王爷了呀。”
含着酸酸甜甜的蜂蜜樱桃,骆扶雪吸了吸鼻子:“这也着实是唯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