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混迹两年的虎帐和那些心爱的兵们,周承奕眼神一阵茫然,搂着骆扶雪的手臂紧了紧。
而“屏风”这一侧,郑大人已被吓的寒战了,“王爷息怒。”
周承奕挑起眉峰:“本王没怒。”
没怒都这么瘆人……
郑大人哭丧着脸:“下官上疏,不劳王爷。”
周承奕写意了,不再作声。
郑大人这才连滚带爬的出去了。也顾不上大雨还是程晨,连夜骑马赶回兴平县城去砸门。
小杏这厢曾经变戏法一般,悄无声气的在地上铺设出一个干草和外袍构成的垫子,压低声响道:“王爷,一时在迁便一下吧。”
“嗯。你们也迅速去歇着。迅速马加鞭赶路都累得不轻。”
小杏施礼道是,浅笑看着他家王爷蹑手蹑脚的将公主殿下放在垫上,又脱了湿衣侧躺在她身边。扯过她身上裹着的外袍当被子盖。
小杏又将篝火里添了柴,这才退了出去。
外袍下,周承奕搂骆扶雪入怀,软玉温香熬煎的他混身紧绷,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将大掌探入她衣襟里找了个舒适的架势握着。这才写意的睡了。
而骆扶雪这厢梦里又梦见吴嬷嬷拿着塑身的主腰追着她缠。“这两天香酥鸡吃多了,腰都粗了一寸,公主殿下便不怕王爷不稀罕?”
“哎。嬷嬷你缠的太偏上了,缠到我的胸了,勒的好疼!”
连日舟车劳累,她着实太累了。且颠沛流离。便算再宽的心也会想家,也会低垂。对出路未知的未来觉得到茫然。
此时在周承奕怀中得以安睡,梦里还梦到了让她稀罕的几个环节词,又有王爷又有香酥鸡的,骆扶雪以为最美满。睡的太舒适,连通常警省的“兽性”都给丢了。
因此展开眼时,看到微亮的天色和燃尽的篝火。觉察自个儿被某人从身后搂着侧躺在松软的垫子上,左胸还被一只古铜色的爪子握住。身后那人热的像个小火炉似的,骆扶雪差点尖叫,一会儿弹身起来抓着衣襟撤除。
对上周承奕亮堂的眼睛,“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
宏伟坚固的美男子撑臂侧躺于暗色的草垫上,长发微乱,眉目浅笑眼光灼灼,鼻梁高挺,唇角浅笑,下巴胡茬初生,锁骨样式完善,坚固的古铜色的肌理仿若镌刻,却不是浮夸的肌肉。目前的美男图太养眼了,骆扶雪的脑筋有点停转。
“醒了?”
“嗯。”
“悦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