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嬷嬷说,女孩子家的带着那些太不雅观,且不留心伤了自己也不太好。”
“嗯,我看你那位啰烦琐嗦的嬷嬷也便说了这么一句动听的。”周承奕笑。
众侍卫表情似乎见了鬼。
他们王爷此番回归愈加的出鞘利剑一般冷厉,对人也不似幼年时那般随时浅笑了,此时却对身边女人如此和顺……
似乎看破大伙所想,周承奕牵着骆扶雪的手走向才刚绸缪得的油壁车,笑道:“这是王妃。”
大伙恍然,蒲月初七王爷将大婚,迎娶那位东盛来的和亲公主。
多少如此。
伶俐的侍卫行了礼:“拜见王妃。”
骆扶雪囧囧的,都还没过门,这么早便换称号不大好吧?
免了大伙的礼,与周承奕一起坐上马车。
马车在宫道之中徐徐前行。骆扶雪猎奇的透过窗纱看窗外,朱墙碧瓦,檐牙高啄,无处不透着华美与沧桑。宫人们三两而过,见马车行来皆背身避让。
周承奕长臂展开,大咧咧搂着她肩膀,笑道:“想什麽呢?”
“没什麽,便所以为等会要见你皇兄。有点重要。他是个什麽样的人?有无什麽需得我留意的事?”
周承奕哈哈大笑:“有什麽好重要的,你只需晓得你要见的那位虽说是大周的帝王,可也是我哥哥便行了。我父皇是生了一场急病去的,以后母后才察觉有了我,皇兄总说便差了那麽一点点我便能见到父皇了,着实是错过了相互,因此我这一辈虽是“水”字辈,仅有我单名错。”
听到周承奕语气轻松的提及旧事,骆扶雪转回身拉着他的手,随后便被周承奕按着靠在了肩头。
“我四岁多时。母后病逝。今后以后便连续都跟在皇兄身边。皇兄大了我二十一岁,说是我的哥哥,却像父亲一般的教训我照望我。便连我的侄子们都不比我受宠。因此在我心中,皇兄是帝王,是尊重的父兄,也是尊长。并且最主要的是他最疼我。因此你完全便没有重要,我只是带你去见见家长罢了。”
骆扶雪对他的过往也略知一些,只不过,听他如此崇敬嘉帝,她更重要了。
对付嘉帝来说。她并不是许给湘亲王最女人的人选。
见她仍旧微蹙着眉,周承奕啼笑皆非:“不要想太多了。”
骆扶雪欠幸亏宫墙之中说嗾使的话,只道:“丑媳妇见公婆的心境你是不会明白的。”
“如何不明白,我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