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
庞姑娘擦了擦眼泪,忧愁的问:“娘,您说王爷会不会听了她的话,便开始以为我是蛇蝎女人了?”
庞夫人默然了。
庞姑娘抿着唇,又有眼泪落了下来。
骆扶雪这会才吃了药,昏昏沉沉的抬不起眼皮,抱着被子补眠。周承奕便拿了一本书在她身畔的旷地躺着,边看书边守着她。
程晨到屋里来,低声道:“庞家来人了,说是冒犯了王妃,特地来赔不是的。”
周承奕挑眉,“来的是什麽模样的人?”
“回王爷,来的是庞夫人,带了厚礼来的,说是今日庞姑娘无意冒犯,着实是一场误会,才刚坤宁宫中皇后曾经谴责过了,请王爷万万要收下她的礼。”
周承奕嘲笑了一声:“去报告庞夫人,回来管教好女儿在带出来,谦逊她带回来了,本王谢谢她的美意。”
周承奕语言间如此硬化,便连门口的小杏听了都替外头的庞家母女怕羞。庞家虽不算什麽,不过庞夫人皇后的手帕交,在皇后跟前随便加削减许语言,若万一引得皇后去与天子吹枕边风,对周承奕却是晦气的。
小杏在门前敷衍了旁人下去,自个儿亲身去外间来传话。
见了庞夫人,忙行了礼,满面堆笑的道:“庞夫人、庞姑娘有礼了。王爷特特的托付奴仆来与您二位说一声儿,王妃病中,这会子他要在身旁照拂,晦气便出来,二位的美意王爷心领了。”
庞姑娘咬着唇垂眸。一听到“身旁照拂”四个字,心里早曾经像是有被人泼了醋一般。
庞夫人这厢笑着道:“这位公公,咱们特地绸缪了礼来,便是想见见王爷和王妃的。如果王妃病中晦气便会客,那见见王爷也是可以的。”
小杏圆脸上尽是笑意,客套的道:“您真是太客套了,王爷说,无功不受禄,好端端的如何要收您的器械呢?并且王爷这会子真是无暇出来。”
庞夫人的笑意有点僵。
眼前这宦官是周承奕身边近身侍奉的人,天然晓得许多周承奕身边的事。虽说被回绝,庞夫薪金了女儿,也只好豁出体面,拉了小杏到边,从怀中取出个大的封红:“这点小意图不可敬意,请公公去饮茶。”
小杏摇头退后,笑着道:“您的美意奴仆心领了,王爷又托付,王府的仆众绝不可以随便受收外人的器械,包括饮茶一点小钱也不可。奴仆再在此多谢您的美意了。”
庞夫人脸上如同火烧,她便不信一个没根儿的阉奴能有多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