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便摇着她道:“好了好了,如此一点事也值得你如此生气?那以后什麽事儿可都不敢报告你了。”
“我哪有生气?”骆扶雪不佩服,语气有些焦躁。
周承奕历来都是见骆扶雪笑吟吟温和顺柔的,头回见她如此,又是惊奇又是无奈,体贴她有了身子难以掌握感情,也不与她辩论计算,只是道:“没有,是我说错了。我才刚话都没说完呢,有第三件事。是一件功德,你听了势必稀罕。”
骆扶雪也认识到立场太差,歉然的拉住他的手,合营的问:“什麽事?”
周承奕道:“岳母大人带着外祖母,四姐和四姐夫,有你那位谢霄表哥来了王府,我偷偷去探时察觉他们曾经住了两天了。”
“啊?”骆扶雪欢乐的差点跳起来。
周承奕见她兴高采烈,前一刻还为了杨芸的事生气,这会儿便换了个人似的,难免可笑的摇摇头,她如此可不便是孩子心性么。
“别惊奇,我说的是真的。你且忍耐忍耐,摆布东盛天子既然肯放他们出来,在大周住一段日子该当不可问题的。咱们被刺杀一次的时机不容易得,我想先看看一些人的明白,等事儿停顿了我再带你回来与岳母他们团圆可好?”
“天然是好的。”骆扶雪道:“只是我身上的事,便算回来了也最女人先别宣扬开来。”
“你担忧有人害咱们的孩子?”
“敌暗我明,防不胜防,如果可以我都想等孩子安全身世以后在叫人晓得呢。”
周承奕闻言哈哈大笑,刮了下她的鼻尖儿,一想到她此时怀着他的骨血,周承奕便飘溢起美满感。
不过想了想,他又倏地明白过一个重要问题:“小蠢蛋,你说咱们的孩子如何算都是洞房那日有的,我以后那麽卖功力,岂不是做的无勤奋?”
骆扶雪立便无言以对。
“你想的太多了……”
“我哪有想多,我说的是毕竟啊,感情我干的那麽起劲儿,仅有第一次是有效的。”
骆扶雪……
“王爷,你好歹是天潢贵胄,语言能不可以文化一点。”
“如何不文化了?”
“什麽‘干的那麽起劲’,万一叫人听了去呢?”
周承奕做恍然状:“啊,多少你是说这句,你还说是我想多,明白是你自个儿想得多才是。我说什麽了。便说了那也是干活做活的意图。”
骆扶雪以为与他在一起,便算是最忧郁最艰辛的时候,他也有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