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骆扶雪的人应机立断,一把将骆扶雪狠狠掼在地上,挥刀便砍。
“扶雪,天啊!”廖氏和谢端月眼看着刺客手起刀落,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眨眼间冲不过来。
岌岌可危之际,只听兵刃碰撞发出“锵”的一声,杨芸委曲双手持绣春刀奋力一撩。冷武器摩出森寒响声,严寒的火星闪过,钢刀到底改了去势,劲风却仍旧划破了骆扶雪背部的云肩和锦衣,一缕长发从中心截断。可见拿一下如砍在身上,怕人都要被斩为两段。
刺客一击不中,眼看缠斗下去也再不可能掳走骆扶雪,便撤离了。他们都是宗师,逃窜之时更是搏命,大伙刚刚都阻截不住,这会儿便更不可能拦得住,眼瞧刺客按着规则的阵型解围走开,精龙卫和五城戎马司的人竟是无能为力。
杨芸虎口都被震的出了血,抹掉额上盗汗,转头便去扶持骆扶雪:“七mm,你没事吧?!”
骆扶雪被拉扯起来,才觉察身后冷丝丝的疼,想是割破了一层皮,伤的不重,却像针扎似的,听他熟识的称号,心下也难免生出几分感伤来,摇摇头道:“多谢顾大人,我无碍的。”
“扶雪,没事吧?”张氏和廖氏也奔到近前来,将杨芸隔了开。
杨芸心里空落落的,收刀施礼道:“卑职无能,让王妃吃惊,请王妃处罚。”
骆扶雪道:“你们已是尽力,只是今日着实蹊跷,还请顾大人带人细细的查清楚才是。”
“是,卑职定不辱命。”杨芸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不露半点,既然是自己斩断了那一层干系,现在看到已做别人妇,且过的还最好,他又有什麽资历不平?
骆扶雪转回身又交托阿程:“你去想方法禀告王爷这里的情况。”
阿程施礼应是,心下暗诧,依骆扶雪的性质,周承奕在宫中住下要去报信是到处晦气便的,她绝不会给周承奕惹困扰,如何这一次却破例?
“王妃,卑职先护送您回府。”
骆扶雪拍板,与廖氏、谢端月都上了马车。车队在原地整理,过了一会儿待到人马调解稳健,且五城戎马司的人又来了一对,一行人这才声势赫赫护送着骆扶雪的马车往王府而去。
马车中,骆扶雪焦急的稽查廖氏和谢端月身上,二人都受了少少小伤,都是淤伤或擦伤。骆扶雪背上多了发丝一般细,大可能三村长的一刀划痕。可见如果刀子干脆落在身上情况会如何。
谢端月心多余悸。拉着骆扶雪的手道:“这么一看都门也太危险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