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才刚不是还抓着臣弟要棋战么。”
“便你那臭棋,如果漫不经心的更没作用了,再说你们是新婚,她伤了你总会疼爱,朕可不想拘着你让人说嘴。”
周承奕这才道:“皇兄疼爱臣弟。”站起又施礼:“臣弟现在回来了。”
天子“嗯”的应了一声,看着他回身走开脚步如常,难免讲话问:“现在如何没见你婚前那般火烧屁股似的?你不是最稀罕骆氏吗?”
周承奕转回身歪着头想了想,道:“这美人如同珍玩,没获得的时候抓心挠肝的,不过获得了便好像变了味儿,如何说呢……皇兄该当懂臣弟的。”
天子拍板。女人至于男子,的确如此。随便摆摆手让他去了。
周承奕走开养心殿,乘油壁车到宫门前,又转乘马车回府,一起连续有天子放置的精龙戍卫送,天子的人马连续将周承奕送到府门前才走开,周承奕则是观察摆布,将多少留守在王府四周的精龙卫都调配来,重赏一番敷衍了,又叫了阿程来。
“你去一趟精龙卫北镇抚司官署,将顾大人给我找来。”
阿程迟疑的看了眼王府:“王爷,我若去了这贵寓的安全……”
“还有我在呢,怕什麽的,迅速去。”
“是。”阿程便飞驰着出门,迅速马加鞭而去。
敷衍了全部属于皇城的人,周承奕这才从容不迫的进了府,交托人关门,又闲庭安步一般进了仪门。只是刚拐了个弯,人便从面前消散了一般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守二门的婆子身子至只看到一道黑影恍隐可能惚超出垂花门,完全没瞧见人,周承奕曾经冲进了卧房的门。
程晨正在给骆扶雪擦跌打酒,被唬了一跳,险些将陶瓶扔了,“王,王爷。”
周承奕眼光盯着趴在榻上的骆扶雪,她只穿戴兜衣和绸裤,背脊如初凝的新雪,却在肩甲上多了一道三寸长的颀长创痕,曾经红肿,手臂、肩头,背部和腰部上都有或大或小的淤青。她本便生的肤白,这些创痕在平凡人身上还不觉如何,在她身上便显得惊心动魄的。
周承奕迅速步到近前,接过程晨手中的跌打酒,双手搓热了倒了少少跌打酒在掌中,拿捏着了力道搓揉她髋部是淤青。
“你以为如何样?”周承奕声响低哑,见骆扶雪这般便已疼爱的变本加厉,多少玉人似的,这会子却闹出混身的创痕,且她才刚坐了小月子。
骆扶雪笑道:“还好吧,不是最疼,嗯,若你手上轻点的话着实曾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