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麽。否则也不至于让这人连日来多云的心境转晴。
“不过有什麽功德儿吗?还不告诉我?”
周承奕手中捏着一枚精巧的红宝石花头簪子以后一撤,便有一缕长发散开来,旋拧着散在她脑后,因梳头时用了些通常都不如何用的头油,这会子那一缕头发回富裕弹性的颤了两颤,渲染她细腻的面容有了些别样风情。
周承奕先是在她面颊又了一口,躬身从身后搂着她晃了晃:“我畴昔没多想,现在才彻悟为何那麽多人对美人趋之若鹜情有独钟,传统更有一位东方师傅要一年换一次媳妇儿,还专挑年青貌美的女士迎进门呢,多少只单单这么瞧着都能心旷神怡。”
“油头滑脑,打何处学来的?莫不是在我这里练一练,还希望转头去在找那位什麽月娥女士?”他既要逗闷子,她天然乐得作陪,只是不知如何便信口开河了这一句,倒像是妒忌似的。
周承奕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揉她的面庞,“你这小蠢蛋,我都忘了的人,亏你还记得呢。”随便敛了笑容:“难道说今日还有哪一个不知死的在你跟条件起这档子事?”
“何处的话。”骆扶雪自镜子里白了他一眼,抬素手自行拆发卸妆,她的动作流利又透着一股子文雅劲儿,杏眼期望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周承奕忍不住搬了个绣墩挨着她坐下,撑颐周密看她动作。
“有你在,我何处还有眼睛瞧别人?不过你没说错,我今日是最欢乐,刚刚皇兄与我谈了少少话,让我了解到少少以前不晓得也没想过的事。多少皇兄于我虽有怀疑和警悟,却还是如年幼至今一般的体贴我。”
骆扶雪手上一顿,回眸看向周承奕,“天子说了什麽,便叫你欢乐成如此?”
“说了少少实话。”
骆扶雪抿了抿红唇,仍旧问:“你如何晓得势必是实话?”
“以我对皇兄的了解,那些该是实话。”周承奕热心淡了少少,“扶雪,你……”先前怀疑的是他,现在开解了的也是他,也怪不得他家小蠢蛋会心生迷惑。
骆扶雪虽说明白周承奕对天子如兄如父的感情,只是遐想自己自从到了大周来所历史的,难免还是会有些憋闷,不过这些原也不能怪周承奕,只能说是时势如此。
他既然稀罕,那便随他稀罕吧,仅有一般,她要愈加灵敏的观察着危险才行。
“既然皇兄可以可能推心置腹的与你去谈,可见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没变的,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
周承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