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当,好好的大老远写信来,莫不是外祖父保安全的信?骆扶雪忍不住凝眉乱想。
周承奕摆手让小珠下去,便拉着骆扶雪起来道:“今儿你也歇了够久了,陪着我去客院走走可好?”
骆扶雪原是想着自己稍后得了闲她单独去问问谢端月,也省得有什麽事谢端月不太好讲话。现在周承奕问了来,她倒不太好谢绝了。
二人一起联袂而行,连代步用的肩舆都没用,便那麽说谈笑笑的走向客院。
一旁侍奉的宫人们瞧着都以为倾慕不已。能如此位高权重是又待人齐心一意的男子很少了。
二人才到了客院,正劈面见是骆薏和谢霑站在廊下一柱子旁低声语言。
“四姐姐,表哥。”骆扶雪摊开周承奕的手迅速步到了近前。
姊妹两人拉着手施礼,骆扶雪便打趣道:“如何有悄悄的话说不完,跑到大太阳下面说,也不怕中了署?”
骆薏被骆扶雪嘲弄的脸上通红,虽与谢霑匹配有些日子了,可到底还是不习气。也抹不开脸抛开矜持。
“说的什麽话,何处有什麽悄悄的话。”骆薏低声道:“不过是才刚母亲看了信以后默然了好一阵,我瞧着母亲似眼中有泪意,像是遇上什麽悲伤事,不过问了她他又不说。”
骆扶雪闻言便着了急,只转头匆匆的对周承奕说了一声:“你留下,我单独去与娘说语言。”便疾步往花厅去了。
留下的骆薏和谢霑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他们七妹也是太彪悍,湘亲王如此身份的人,竟然是说晾着便晾着了。
周承奕摸摸鼻子,倒也不留心骆扶雪的举动,便与谢霑和骆薏到廊下阴凉处寻了职位坐下,交托女仆上茶来,便提及话来。
屋内,骆扶雪到了谢端月跟前,见她眼睛红红的似刚哭了,忧愁的拉着他的手道:“娘,出了什麽事儿?如何这般难过?”
谢端月见了骆扶雪,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可眼泪还是在眼圈里打转,不受掌握的落了下来。
“扶雪,你五哥病重,怕是不太好了。”
骆扶雪心里咯噔一跳。为人公正,偷背着老太太和老太爷光顾她的病弱的五哥,是不太好了吗?
“这信到了大周也有些日子,这会子……娘,您先别难过,咱们想方法。”骆扶雪强忍着悲痛,尽力抚慰谢端月。
谢端月却摇摇头,道:“你五哥也是个命苦的,望天不幸见,让他逃过这一劫去。否则你五嫂也太不幸了,年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