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也一般嫁了善人家,否则娘可真是要憋闷死了。”
骆扶雪见谢端月面色稍霁,也不敢再提那些令她难过的事,便挽着谢端月的手臂道:“我让人绸缪少少器械。您与外祖母带回来给家里的人,阿错有两方好砚,也肯定带回来给外祖父,外祖父必然稀罕。”
“无忧也稀罕那些,你别拿他的器械,你外祖父也不缺那些。。”谢端月晓得周承奕是个文武全才,昔时匿名列入过大周科举且还入了殿试的。十几岁的孩子便有那等文武能力。着实令她喜好的最,她可不肯意委曲了贤婿。
骆扶雪笑道:“若阿错听您这么说肯定要欢乐了。”
“可不是吗,岳母疼爱我。”周承奕扶着廖氏进门来。笑着道:“不过的确是绸缪了几方好砚,还有少少纳贡的金丝雪花笺等文房用品想请岳母协助捎带以前,转头我多放置人护送您们回来,可不能回绝我的一番美意。”
周承奕说的轻松。什麽纸墨笔砚之类,可他若要送器械肯定代价不菲。谢端月和廖氏都不肯意沾这个光。赶迅速谢绝。周承奕却不依,恳求了一会儿才让他们应下了。
骆扶雪于周承奕又陪着说了一会儿话,便告别了。
到了院门前,周承奕道:“我先去外院放置一下。大可能要晚少少回归。”
骆扶雪晓得他是要去放置护送之人,且有些器械没有绸缪齐备的也要绸缪,便拍板目送周承奕走开后。在门前迟疑了一会儿,才上了肩舆回了内宅。
她着实最想多腻在谢端月和廖氏身边一阵。多守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过她料定谢端月和廖氏肯定还有话要商量,保不齐说难过之处,她在场还会引得人抱头大哭,还不如避让这个时间来的好。
只是一想到骆敏初到现在还不知如何样了,骆扶雪便以为心里像是被压了个秤砣,坠的她吃不下喝不下,只躺在临窗的软榻上搂着糖球发愣。
糖球睡着了,还轻轻打着呼噜。两只毛茸茸的前爪抱着骆扶雪的手,小肚皮随着呼吸升沉。
骆扶雪则是枕着手臂望着窗扇异想天开,一时间印飘回到她完了猫生初做骆扶雪的那天,若无骆敏初光顾,说未必当日她便曾经被抬到骆家给骆子海做了填房。
她自认不是什麽机智灵敏的人,刚恢复神智人都还是蒙的,情况都弄不明白,骆敏初若不协助说句话,她还能有什麽方法?无非便是靠谢端月的武力值罢了。
人有生老病死,骆敏初又生来病弱,着实早在骆家时同事们都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