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去:“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在西侧间。”
“做什麽呢?”
“抱着糖球看书。”
脚步稍缓,周承奕问:“又哭了吧?”
“也没有,悲伤是有的,不过王妃看得开。”
“看得开也不代表不难过吧。”周承奕嘀咕一声,已到门前,撩门帘迅速步而入,大声道:“我回归了,饿了没?”
程晨和小杏隐隐便听见屋内骆扶雪的声响:“什麽时候便饿啊,你当我是猪么?”
随便主子们的话二人便不敢听了。
不过问饿了没这种开场白,还真是别致。
程晨和小杏一起抹汗。
周承奕这厢便将刚刚在书房与徐霈谈论的接过告诉了骆扶雪。
骆扶雪惊奇的道:“这么说,你们也以为此次出门许会有什麽大事?”
“也?”周承奕轻笑道:“这么说你早便瞧出有什麽不对劲儿了?竟瞒了我这么久?”
“也谈不上瞒着,只是女人家研究国是,怕你不能承受,也怕说出来了你也只当是笑话不肯听。”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周承奕挑眉望着她,口中虽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反驳,心里却如明镜一般,他晓得她是怕贸然讲话,如说出什麽与天子相关的负面谈吐,会影响了他们伉俪之间的感情。
周承奕晓得骆扶雪不信皇兄。而这不信托还是他先埋下的。
“你是不是那样我不晓得,不过我也不敢试罢了。人家的娘家离着远,又没个可以在身边给撑腰的人,还不得小意逢迎少少,省得王爷平生气便憎恶了我。”说到反面,骆扶雪已是边笑边下地躲开。
周承奕佯作生气的追上作势便要抓她的痒,惹得骆扶雪哄笑着闪躲。
二人哄笑着,笑声传出去老远,守在院门前的程晨和小杏对视一眼,也随着笑。到底也是王爷有方法能哄王妃高兴。
骆扶雪这会儿鬓松钗吃,长发从挽发的簪子中滑脱了一半,她干脆将簪花等头饰都拆了,将长发随便拢成一束用缎带绑了,便如糖球通常偎着她一般枕着周承奕的腿紧缩在他身畔。
如此让她以为舒适有安全感。
她和顺心爱的像一只小猫,周承奕瞧着便感心都随着酥软了,爱护的摸着她的头,道:“你安心便是,沿途的护卫我会在去与周羿商量的。”
骆扶雪眯着眼享用他的手指一下下滑过身子皮,惺忪道:“畴昔都是叫二皇子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