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应当是受不得诟病的。
程晨和小珠对视一眼,见骆扶雪也没了初出来嬉戏时那样轻松的心境,也不知出了如此的大事他们应当如何劝导,便只能岑寂地伴随。
天子这里正乱作一团,刘御医为首的众位御医曾经推敲着开了方剂,皇后亲身催促着宫人去熬药了。
周承奕和二皇子将御医们叫到了侧厅,焦急的扣问:“天子中了什麽毒?可否还有救。”
众位御医互相对视,最后还是刘御医道:“天子所中之毒最少有,微臣从未见过,却是从上祖留下的医案上留下的纪录看到过类似的症状,名曰一月散,一月以内神魂皆散,所幸现在中毒不深,还能治疗。”
“能病愈?”周承奕抿着唇,双眼冒着森寒的光。
御医被他吓的一寒战,“这,王爷莫要尴尬微臣,能否病愈着实说不得准的。微臣等只能全力。”
“一句全力,别想敷衍了本王,如果皇兄有个万一,信不信本王让你们家人一起殉葬?”
这位不过疆场上杀人不见血的湘亲王,没有人会怀疑他的的胆魄和能力!
御医们吓得表情惨白。
倒是二皇子仁厚的最,道:“皇叔这会子也别只顾着恫吓御医们。你们先去吧。”摆手让御医退下。
御医们如释重负,匆急的出去了。
周承奕看向二皇子:“难道你有别的的方法,能治疗皇兄?”
“那还要问小皇叔,是否肯说出这方法呢。”二皇子嘲笑。
亮如白天的屋内时常有宫人走动,皇后便在闺房,外头的话也听的清明白楚。可眼看着二人对上,没有一人敢出来劝导,乃至便连呼吸声都听的逼真。
那些人要么是大气都不敢出的,要么便是想听清二皇子与湘亲王闹冲突的历程。
周承奕眼光沉沉看向二皇子。
他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周羿会问出如此的话来。是了,着实二皇子对他的敌意由来已久,现在蕴蓄堆积了这么多的怨气,也便再不由得要爆发了吧?
“你说什麽?”周承奕冷然一笑,“许是本王上了年纪,听不逼真?周羿,你再说一次。”
二皇子看到周承奕那神态,心下便觉暗爽不已,多年来被这么个隽拔的皇叔压制着,若他们是亲弟兄也便罢了,可他偏巧是他的叔叔,且还比他的年纪小,从小到大父皇便只疼这么个皇叔,若非有母后畴昔的测度,着实他身后里都以为这人叫什麽皇叔,可能还是父皇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