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原因再瞒着她引得她异想天开,便笑着道:“二皇子回京数日,从一开始我的人便再无消息传来,咱们在山庄,同等与都门落空了一切接洽,我便以为事儿不对。皇兄既交还了我湘州的兵权,又给了我调控五虎帐的虎符。我便要善加行使,因此我其时便命人持我的虎符去了五虎帐中军,命骆将军率领中军一万步卒在城外十五里安营,随时听我的交托。同时也命认去湘州交托我的人束装待发了。”
骆扶雪听着。脑筋转动的疾速。
“你如此做,是为了以防万一,担忧天子如此朝政会被人独霸才命戎马严加计划吗?”
“便是如此。”
周承奕坐直了身子,抬眸望去,曾经可以看到那驻扎的一万人马。
骆扶雪却有些焦急:“你这么做,不过旁人未必会以为你是出于美意啊。那城中留守的官员,难道不会误解你要希图不轨?”
周承奕沉声道:“我是周家人,皇兄有事,我做弟弟的自告奋勇,护卫的是我周家的江山,他们有什麽资历说我希图不轨?我若要希图不轨,在山庄杀了皇兄自主为王再打回归不便完了?他们会那麽没脑筋?”
骆扶雪的脸黑了一半:“你才没脑筋。”
周承奕一愣,忙笑着摸她的面庞:“口误,别生气,我不是说你。”
骆扶雪抿着红唇感叹了一声。
周承奕想的是没错,他对天子赤胆忠心,天然所以为出了事,自己为兄长全力是天经地义的,并且这江山是周家的江山,他身为周家人站出来守护自己家属的权利,又有什麽错?只惋惜他太出众了!
若然正有人拿住这一件来爆发,安罪名,栽赃谗谄之类,周承奕最轻易百口莫辩。
周承奕见骆扶雪并不语言,搂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别异想天开,听我的没错。”
骆扶雪叹了口气:“也没什麽对错的,我只随着你便是了,岂论产生什麽,咱们都在一处。”
他拥着她的手便收了收:“安心便是。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的什麽话,难道我只介意自己吗?”骆扶雪气的掐了他的腰一把。
他腰腹部的肌肉最坚固,特别他正在骑马,还要充任舒适的椅子和靠背,肌肉正绷着,掐起来便以为有点硌得慌。
骆扶雪哼了一声。
周承奕晓得自己说的叫她心里不舒适,忙陪笑道:“这不是又口误了么。”
“你便只会哄我。你安心便是,咱们的命系在一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