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想要有所作为,希望效仿吕后、武瞾之流了。”
说到此处,司马信正了正身子,竟是连伤口的难过都忘了,凛然道:“皇后娘娘若想干政,那老臣是第一个不赞同的,天子现在情况虽说凶险。可毕竟也不是必然便会有事,况且便使天子真个有个什麽万一,秉承皇位的人有皇子在,也轮不到个女人动这种生理。”
激动陈词一番。司马信以为湘亲王如此的热血男人已是可以可能被激发护国热中的,不过周承奕却仍旧持重危坐若无其事。
司马信知难而进:“王爷,您是征战疆场的铁血男儿,该当也赞同老臣的话吧。”
周承奕浅笑拍板:“天然是赞同的。只是皇嫂若锐意如此做,做臣子的又有何原因说一个‘不’字?”
周承奕如此说。倒是让司马信放下心,笑道:“皇后娘娘以祈福之名祭天,着实是无法否决的,老臣想如果制止不可,便只能想方法将祭天的影响力降到最低。”
周承奕此时曾经完全明白司马信的想法,唇角难免挑起个嘲笑来,斜睨他道:“你这老狐狸,如何,这种事合计到本王的爱妃头上去?你家里也有女眷,如何不叫你家女眷去挑头?我若没记错。贵贵寓也有超品的老封君吧。”
“王爷是个通透人,一点便透。”司马信笑道:“您说的诚然有事理,只是老臣人家中的老封君人微言轻,不足以挑起大梁来。务必得又王妃这般身世崇高夫婿职位又爱崇的女眷,才足以与皇后娘娘对抗不是?这当朝里除了您的王妃,老臣着实想不出第二人了。”
“你这是笃定了本王无法回绝啊。”周承奕沉吟。
司马信忙陪笑道:“王爷,能替天子守住这江山不也是您的冀望吗,这也算不得尴尬您不是?况且王爷英豪盖世,后代情长使得英豪气短,在紧要关键务必弃取之间您会如何拣选。这宇宙人不想都晓得,势必因此国是为重,不是吗?”
“滚开,罕用国度大义的帽子来压本王。”
虽是一句呵骂。却将司马信骂的笑容更大了。
因为他晓得,湘亲王别无选择,且如此便是应允了。
周承奕交托小杏带着小内侍们将司马信送出宫,便回了后院的卧房。
骆扶雪曾经换了身烟青色绣了称心纹的丝质睡衣,披垂着长发坐在一时端来的嫁妆前,由小珠奉养她梳头。
周承奕进门来。到了闺房,便只看到个和婉长发垂至绣墩下的细微背影。那模样真真是优美的使人身子都发酥,恨不可以将人便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