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之下却勾起我许多印来。圣安太后,可能与我有相像的历史。”
“你说,我母后与你一般?”
骆扶雪拍板:“这日志中纪录了圣安太后在闺中几次脾气大变,还有‘你姓周,我名字里有小’那一句是我梦中的一部戏里人物的对白,察觉的也不可能那麽偶合,并且……”
骆扶雪语气稍顿,严峻的道:“阿错,你周密去看,这里头还有一件大隐秘,波及到天子的宗子,你看了以后可能会有所融会。”
周承奕手上抓紧了那被火烧后残留下的斑驳册子。“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便是为了报告我红枫山的坍塌?”
“还有证实这本册子的着实性。”骆扶雪拉着周承奕握着拳头的手,一下下抚慰的以拇指摩挲他骨节明白的时指头:“阿错,如果没有这今日志。我完全便不会想起那麽多梦中的印。便使有一日想起来了,我也会咬着这个隐秘到死,绝不会报告你。不仅是因为这个梦太匪夷所思。而是……我真的不想转变历史开展的历程,你想,一旦这种杀伤力极强的兵器让暴徒晓得了呢?他们是否会拿它去做赖事?在万一落在一个稀罕钻研炸药的人手中。将威力更大的炸弹提前几百年发现出来呢?那我真的是成了犯人了。”
周承奕听着骆扶雪的话,只以为愈加回收窝囊了。为什麽骆扶雪说的这些越来越匪夷所思?不过看着骆扶雪当真的表情,周承奕最难不去信赖她话语中的着实性。
“扶雪,我需求想想。”
“好。不过你应允我,要周密去看这今日志,如果你有问题,可以来问我,并且你身边有一位曾经是了解圣安太后以前的人,你也可以去找他求证,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徐师傅?”
骆扶雪拍板:“便是。日志里也提到了他。”
斜阳逐渐地躲避在群山以后。便连晚霞也收了壮丽的光芒,夜幕莅临之下,山野之中树叶和草地被吹出沙沙的响声,远方偶有狼嚎声传来。
周承奕这才回过神来,拉着骆扶雪的手道:“好,我应允你,会周密思索这件事,现在也入秋了,夜里凉,你不要冷着了。”说着脱下黑色的外袍来将骆扶雪牢牢裹住。又转头交托:“今日之事不得别传。”
随行而来的火组侍卫齐声应:“是。”
周承奕将骆扶雪抱起放在马背,随便自己翻身跃上,将人圈在怀中护着,“回城。还有,将刘师骆好生安设下来。转头本王有事要亲身讨教他。”
“是,王爷安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