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跳楼了?
“怎么会?他昨天白天跟我通电话都还是好好的?”
“我老公...我老公跟撞邪了一样...昨天晚上我洗完澡就看到他打开窗户坐在窗台边上,还面对着我笑,他笑的特别奇怪,就好像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宋天恩一时间没有说话,女人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哽咽,她已经陷入了可怕的回忆,即便宋天恩什么也不说她自己控制不住继续说了下去。
“我劝他,求他下来,他就让我把...把茶几上的水果刀递给他,我不肯但我又怕他跳下去,所以我给他了,我不该给他的!”
女人说着已经哭了出来。
“然后呢?”
宋天恩紧锁着眉问道。
“然后...然后他拿起刀就跟疯了一样,一边古怪的笑一边把自己手臂上的肉割...割下来...啊——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想上去拉住他,他就拿刀对着我,让我滚,说否则连我一起杀,怎么会,怎么会....然后他就跳下去了!”
女人终于泣不成声了,宋天恩除了跟她说句抱歉,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面前的咖啡早已经连热气都没了,凉透了,宋天恩却一直坐在那里脑中尽是想不通的问题。
鬼要充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身上有三把阳火,除非是最近运势一路走低,又或是生命体征比较薄弱的人才有可能会被充身。
难道这个鬼物比他想的要厉害的多?可师兄教的怎么会错呢?除非还有一种可能性。
“余太太,冒昧的问一句,您丈夫最近,不,就是昨天,他都干了些什么,又或者他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回家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您再仔细回想回想吧。”
宋天恩原本想许诺,说或许我能解释余青为什么会跳楼,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十年前的旧事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不好,话头便又强行止住。
“他...他昨天就是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菜市场,带回来些菜,别的,别的也没什么了啊。”
“没了?”
宋天恩犹不死心的又问了几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这下可好,他也揉着眉心没有头绪了。
按说鬼物要充身成功,除了上述两个条件之外就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需要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