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鸢额头满是汗水,大师在她面前蹲下后,在她躺着的沙发周围,用磨好的朱砂粉画了个圈圈。
秘书退后几步,梦魇中,陆悦鸢无止境的走在黑暗里。她伸手出来,摸不着可以靠着的东西。
她慢慢地走着走着,她感到胸闷气短,呼吸变得急促难受。脖子就像被绳子绑着,之后被人拖拽。
她人傻了,从未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难道是自己上辈子干了什么吗?
“令雯月,你害的我好惨啊!”
她的耳朵边,传来一个瘆人的女人的叫声。嘴里说着“拿命来~”,眼前的黑暗中那只惨白的手,速度的掐着她的脖子。
喘不上气,还好大师已经为她解围。
梦境里,陆悦鸳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抬头看清了那个缠着自己的女鬼的真面目。她没有害怕,反而更是让她流泪。
女鬼被大师驱赶,一道金光就像一条鞭子抽打在女鬼的身上。陆悦鸳才从她的手中脱身,昏倒在地。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公司的沙发上,脑袋沉重,迷蒙的坐起身来。头疼的说不出话,细想刚才的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匪夷所思。这样的梦,已经连续好几次。
自从18岁过生后,这个梦就变得频繁起来。在自己家的老式宅子里时,偶尔发生过一两次意外,这些意外险些让她没了性命。
书总叫她好几回都没反应,他让秘书拿着他的大衣给她披上。刚要盖上时,陆悦鸳打了个喷嚏后身体哆嗦的吓醒来。
“啊!”
她蜷缩在沙发凳上,头害怕的埋进腿中。从自己背包里掏出很尖锐的小刀,对着他们尖叫道:“别过来…!”
书总不害怕她手中的刀,上前用力夺过甩在地上。“没事了,姈姈…”
姈姈?秘书跟那位先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两人出去后,大师在门上不显眼的地方贴了黄符纸。
他俩在没有人的楼道间,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刚才你也听见你们总裁叫那姑娘的小名了,姈姈这个小名,在你父亲那手上拽着的宝盒里面见到。”
“那也不能说明,那个刚出社会的小女孩就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啊!伯父!”
男子称他为伯父,原来是他父亲的同胞兄弟。他摸着他的胡须道:“孩子,我不是说她害死你父亲,而是想说她身上有东西可以帮到我们家族。”
“还记得伯父在你小时候跟你说过的故事吗?如果记得,那么一定要找到那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