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房门口有个东西。。”酥柔快步上前。 酥柔上前打开一看,竟是各色糕点。 “上午可有人来过?”酥柔问着院门外打扫的妇人。 自从二姑娘从城外回来后,就不许旁人进院了。横竖那些小丫鬟都被发卖了,就剩几个夫人的眼线。 她们如今没油水可捞,无事也不进来。 “小公子来过。”那老奴仆比比划划,她是聋哑人,曾经伺候过池锦龄的生母。 不会说又不会听,便留在院子里扫地。有点差事糊口。 酥柔懂一些哑语,倒还能与她比划比划。 池锦龄上前将包裹打开,闻见一股葱香味儿,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池锦龄啊池锦龄,你这一走,最对不起的,就是那才几岁的弟弟啊。 你若是死讯传来,真正为你伤心的恐怕也只有那孩子了。 “油纸里包着鸡腿还有烤鸭,还有各色点心。是小公子偷偷带来的。”酥柔压低声音偷偷道,还不忘关上了房门。 池锦龄有几分触动,她前世高高在上,小辈敬畏她崇拜她,但真正像这般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还真是少见。 这样的孩子,就该好好宠着。 “他一个月月例很多吗?”池锦龄蹙眉问道。 酥柔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他虽是池家唯一的儿子。但是夫人对他管教甚是严格,你若说府中谁的钱财比较自由,大概就大姑娘和三姑娘吧。小公子,大概就比你多一些。老爷是大男人,不管府中事。” “其实,老爷以前是给小公子银钱的。毕竟是唯一的儿子,老爷又这么一根香火了。只是去年,公子生日,偷偷祭奠生母。奴婢瞧见了,他祭奠时被三姑娘撞破,三姑娘给了小公子一巴掌。后来不知吹了什么风,夫人便对他管教极为严格了。”说起来,生母毕竟已经死了,大概也是防着他亲近自己姐姐。 “小公子真的很可怜。奴婢斗胆说一句,姑娘您总说,自己小时候在乡下吃苦。好不容易进了京城,结果还没享福,母亲生小公子难产死了。你恨公子,恨他来到这世上,恨他认贼作母。却不知,小公子,其实更可怜。”酥柔小声道,不敢看池锦龄。 而且,那时朱氏也怀了身孕。 结果却与二姑娘生母同处一室时流了产,之后整个孕期便一直受人指责,太太在乡下伺候婆母多年都无怨无悔。如何又是那种狠心的人呢?当时难产,难免不是那些原因影响了她。 “你将他生辰八字给我吧。”池锦龄浅笑道。 “他啊,也算是我这唯一嫡亲的弟弟了。”只不能让他受委屈吧? 酥柔眼睛一亮,二姑娘这是要放下成见认弟弟了吗?连忙将小公子的生辰八字报上。 池锦龄笑了笑,待酥柔出了门,便出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