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是碰瓷上了?”池锦龄手猛地一抽,顿时站起身看着他。 看着这不要脸的行径,越发感觉熟悉。 当初那死剑修,可不是也干过同样的事? 那会两人都三千岁了,她早已是一山门的老祖宗。 那死剑修已经是名扬四海的剑主,三千年来身边没有一个雌的。偏生自己又长得美貌非常,整个修真界多少姑娘家对他芳心暗许啊。 甚至还出了许多带颜色的小话本,全是剑主与我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当初池锦龄还换了脸变了声音买过几本来看呢。别提,写的还带劲儿。 后来就有人猜测,是不是剑主不好女色好男色。 顿时又出了不少话本子,直到有一日。 让他自己个儿撞见了酒肆里讲他那两三事,当下一剑削了酒肆。还冲去书阁,一剑下去整个书阁拔地而起,那纸张满天飞,气得那剑冢里插着的群剑嗡嗡直叫。 甚至还有人偷偷传,剑主早早便到了飞升之境。 却压着修为不肯飞升,三天两头接受雷劫的洗礼都不肯飞升,难道是那不可见人的姘头还在此处? 越传越花哨,看的池锦龄下山了好几趟,买了好几回话本子。 还别说,那话本子讲的很有意思。至少看的她停不下来。脑海里还将剑修那冷清冷眼的人,与各掌门都脑补了一个遍。 就是怕被人瞧见,丢了这老脸,每次都得乔装打扮。 倒霉的是,人群中,那死剑修总能一眼堪破她的伪装。那深深的一眼啊…… 池锦龄至今记得。 最后,撇脚的在她身边跌了一跤,非要拉着负责。 负个鬼的责,池锦龄削了他头上两撮毛,直接把人丢出去了。不过,修真界也流传着自己是他姘头的传说了。 池锦龄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严重怀疑,那个死不开眼的东西,是为了拿她挡绯闻。 这前后两辈子,怎么就逃不开这被人碰瓷的命运了呢? 说起来这两人还有点相似之处,全都不得小灵兽喜爱。上辈子的死剑修,嘎嘎,走哪都不被灵兽待见。当初在凡间两人还未入仙途时,便是路过的鸭子,都要逮着他嘎嘎追着跑。 池锦龄扫了一眼他的头顶,陆封安条件反射般捂着脑袋。 半响,又莫名其妙的拿了下来。 真是,捂脑袋干什么。她还能削我? “池二姑娘,我是认真的。陆某三番四次入姑娘闺房,如今又拉了姑娘小手,姑娘这不……”本想说池姑娘你不清白了,嫁不出去了。但瞧见那主仆要杀人的眼光。 顿时改了口。 “我不清白了啊。前些日子都知道姑娘为我寻死觅活,如今我又几次潜进姑娘闺房,还拉了姑娘小手。陆某,不清白了啊。”陆封安满脸严肃。 一条白绫轻飘飘的落在陆封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