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此刻也满是血丝,只看着有些狼狈有些眼熟。
贵妃脚步一转,便抬脚走了过去。
“那是何人?”贵妃微昂着头,下巴一抬。
那几个还控制着鹂妃的宫人连忙下跪见礼。
“我不见陛下,我只想见见孩子,让我见见孩子,我见见她们……那是他唯一的血脉,那是她……”一个宫婢连忙爬起来,死死捂住鹂妃的唇。
“让贵妃娘娘见笑了,鹂妃娘娘求了恩典要去宫外为孩子祈福,陛下派咱们伺候她呢。”眼中闪过一分狠厉,将那鹂妃的嘴死死捂住。
鸢贵妃一怔,这是鹂妃?
面若桃花声若黄鹂的鹂妃?贵妃心中升起几分狐疑,那小蹄子以前仗着年轻受宠,可能耐了。这次怎么这狼狈?
她生那对女婴不是生下来就死了么?见什么孩子?
而且这样子哪里像是自请出宫祈福?反倒是像被押着一般。
“她这脸上为何蒙着面纱?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贵妃蹙着眉头,前段时日,她只知池家那三女儿害了太子,陛下大概是牵连池娉袅。这才冷了池娉袅一段时日。
谁知,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有些不对。
哪哪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