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益气和胃的,怎么越化痰越多了?
本来李可见对方痰涎隆盛,就想开点二陈汤合三子养亲汤之类的祛痰降逆。
但是现在看来不对啊。
怎么回事?
还有,他的痰涎阻肺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咳嗽呢?
李可一下子有点懵,刚临床不久的李可感觉医学好难,这几天每天都能遇上疑难症。
见李可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刚挨完揍的大爷又不知道从哪里寻了张小方纸,又开始卷烟了。大爷手艺不错,卷的整整齐齐的,稍微粘一下,拿去给李可:“要不来一根,抽着烟想的快些。”
“老东西!”大妈又暗骂一声。
李可摇摇头,皱眉走到了一边,继续琢磨。
“我抽,我抽。”杨德贵兴冲冲跑过去,接了大爷刚卷的烟。
这两个不靠谱的一老一少倒是惺惺相惜。
大妈走到李可身边,问:“咋,是不是不会了,要不还是请大夫?”
闻言,李可也只能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些没想明白,所以他也不敢乱开方子。
李可拿了纸笔,准备先把这孩子的诊断记下来,等去了诊所再找大夫研究。
那一老一少还在闲聊呢。
大爷说:“听说你早上把你姑的感冒给治好了?”
杨德贵抽着烟,说:“不算甚大事,昨天晚上受了点小风寒,早上给开了点大葱、生姜、豆豉,吃完发发汗就没甚大事了。”
正在记录症状的李可,闻言看向了杨德贵。
杨德贵察觉到李可的眼神,立马改口道:“是我跟李可一起开的。”
李可却把眉头全锁在了一起。
杨德贵见状只能说:“主要是李可想的,我只是在旁边提醒。”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李可的表情,见李可还是眉头皱的解不开。
他无奈只能说:“行行行,主要是李可想的,但昨天那个是我想的。”
大爷大妈奇怪地看看两人。
李可则已经陷入了思索之中,刚才杨德贵的话,隐隐约约让他有些触摸到什么关键的地方。
理论搬到实践上来,是需要有一个转换过程的。
没有指导老师的他,只能在这个过程中痛苦地挣扎。
但这也有一个好处,老师教的,得到的知识太容易,反而容易忘记,容易掌握不好。自己头破血流才闯出来的血路,那是打死都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