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心翼翼伸出手,想要接住它们。
可星之彩会将它们吞噬成浑浊的脏水。
而在其他地方,雪花依旧是纯净漂亮的。无数纤薄到接近透明的结晶体,寂静无声地落满大地。远处的山峦被这种颜色覆盖,冷翠的森林会在第二天披上白衣。
她抬起头,不再伸手,转而想要用眼睛去接住那些冰花。
然而雪花却凭空悬浮在了离她眼睫毛一线之隔的距离。
一朵一朵,一片一片。
无穷无尽,永不靠近。
逐渐堆砌成一团精巧如新娘头冠般的冰花静止在她头上。
芙洛拉呆愣片刻,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五条悟。
对方穿着藏青色制服站在巷口暗处,发色和肤色却格外白净得晃人眼睛。
他走过来,双手插在衣兜里,手腕处搭着她的围巾,以及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包装袋:“不是说要去吃牛舌吗?我位置都定好了,等半天你不来。”
“还想着明明只几个准一级咒灵而已啊,总不能是祓除得不够过瘾,所以丢下老师自己偷偷加班去了吧?真要是这样,老师这里还有很多哦,都给你好啦——知道知道,不是这样嘛。结果马上就听伊地知打电话说你自己走了。”
说着,五条悟将手里的围巾递过去。
芙洛拉刚想伸手接,然后又收回手,手上的[蚀]担心将围巾也一并毁掉,于是说:“谢谢老师,还是再等会儿吧。”
她刚说完,面前的男人忽然蹲下.身,将她衣领和头发上的雪拍掉。
察觉到芙洛拉躲避的动作,五条悟抬起脸,眉尖似乎很轻微地皱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只平静问:“怎么了?”
“情绪差的时候,苍星泪缚也不一定能控制住咒力。所以,老师还是不要靠近我比较好。”她解释。
“没关系哦。”他这么说,语气听上去并不在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的轻快,“老师可是最强的嘛。别动了,这边还有。”
他伸手靠近过来的时候,芙洛拉从他衣服上闻到了一种清冷浅淡的香气,和那些雪花很像。
紧接着,他注意到她脖颈上的伤口:“受伤了?”
“分心的时候被咒灵偷袭弄的。”芙洛拉说着便想要去摸那些凝固的血痂,被五条悟伸手挡开。
他起身去便利店买来了消毒棉球和创可贴,拆开包装的同时朝她转头:“坐过来点。”
她乖乖挪过去,紧接着就被按压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