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愕和不解道:“苏凌可是我不明白我写了这封信后,明明亲手塞进这乱纸里去了,为何他会无声无息的凭空出现在你手里?”
苏凌冷笑几声道:“我有个师父他姓刘,叫刘谦”
这下陈尚之彻底蒙圈,颤声问道:“刘谦?这是何方高人?姓刘!”
陈尚之忽的似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一般,一脸的认命道:“尊师姓刘,莫不是皇室?”
苏凌正不知道如何圆过去。见他竟找了个理由,也就顺坡下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
其实,苏凌观察力十分仔细,他来这帐中之时,便看到桌上一堆白纸,似乎是随意的放着,但是总像有人刻意动过一般,又一眼看到那帐中角落地上有一支蘸了墨的毛笔,他心中已然知道了怎么回事。
他不动声色,待陈尚之去取茶炉上的茶壶之时,才极速的来到书案前,翻了几下。
由于事出突然,陈尚之只是草草掩藏那封书信,苏凌不过稍微一翻,便轻松的发现了那封信。
陈尚之面如死灰,心中最后一点侥幸此时荡然无存,只得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陈尚之无话可说苏凌,你绑了我送到暗影司或主公面前处置吧!”
说着双手朝苏凌面前一抬,长跪地上,一副束手就缚的样子。
苏凌看了一眼他朝前递来的手,却并未有所动作,沉声道:“陈长史啊,我跟你无冤无仇,虽然你总是和我苏凌政见不合,但你也只是发发牢骚,并未做出什么损害我的事情出来,方才苏某已然说过了只要你把所有的事情对我说了苏某定然保你性命,到时说不定你陈氏一族毫发无伤也未可知啊。”
“我”陈尚之眼中燃起一股求生的欲望,可是不过片刻之间,陈尚之眼中便满是死灰之色,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苏凌啊我多谢你的好意了可是这件事背后牵扯的实在太多远远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我便是说了,我这命保不住不说,甚至还会连累你也丢了性命陈尚之已然错了,便不能一错再错了”
苏凌心中一动,看着陈尚之的眼神多了些许暖意。
其实陈尚之背后隐藏的人,他如何不知?陈尚之这人多多少少还有些良知。
他这样说,是害怕苏凌知道内情,那个隐藏的人的手段,苏凌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索性,始于他陈尚之,也终于他陈尚之吧。
苏凌这才叹了口气道:“陈长史你想好了?要把一切罪责自己承担了?”
陈尚之点了点头道:“虽然我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