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关门,看见锦霓那身装扮,艳光四射,早把他的魂勾了去了。
他不顾一切,朝着锦霓身上便扑去。
那锦霓却纤腰一拧,正闪在一旁。
潘承却因为用力过猛,没有控制住身体,踉踉跄跄地半扑在软榻边。
潘承心里顿时有些气恼。
恰在这时,那锦霓的娇笑声从他身后传来。潘承原本正恼怒,被她这一笑,顿时身体先酥了半边,转回头来,涎笑着看着锦霓,色心大动,痴笑道:“小心肝,看我不吃了你去!”
那锦霓却忽地脸色一冷,回首关了房门,在桌前坐了,一脸幽怨地看着潘承道:“什么你的小心肝你只会来找我寻开心!腻了你就走你们臭男人啊,都是一个样!”
潘承闻言,仍旧陪笑摆手道:“好心肝儿,我何时骗过你呢,实在是太忙了对你我可是朝思夜想啊!”
锦霓一噘嘴,俏脸上万种风情和委屈,那眸中竟似有泪,嗔道:“偏你会哄我罢了!当我不知道么?你家中那母老虎,哼一声你都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陪她过活!”
潘承闻言,一挺胸脯道:“心肝儿,瞧你这话说的,那老雌,如何比得上心肝儿你呢”
“那你说何时休了她,把我赎了身,娶回家中啊!”
潘承涎着脸,一边嘿嘿笑,一边朝锦霓身旁蹭。
“快了!快了!过了这旬月,定将那悍妇休了!如何啊?”潘承色心蠢动,几乎难以自持。
锦霓闻言,这才扑哧一笑,娇滴滴道:“既如此,那我便再信你一回,若再诓骗我,我让你再也见我不着!”
那潘承离锦霓已不足一尺,瞅了机会,忽地朝她扑去,一把将锦霓抱住,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乱啃道:“啊呀呀!小心肝儿,在你这里死上一回儿,我也愿意啊!放心,我定然替你赎身就是!”
“你这人就没个正行!”
云住雨歇。红烛春色,夜已深沉。
锦霓的房中不知何时竟腾起了一阵幽幽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中。
此时锦霓已然穿戴整齐,更披了一件薄纱,转头看向潘承。
却见潘承正在榻上一侧,睡得如死猪一般,鼾声如雷。
锦霓这才一拧身,从榻上下来,坐在桌前,仍旧眼神不错地看着他。
只是此时,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娇滴滴的媚态,而是满眼的冷意和杀气。
锦霓看了他片刻,这才自顾自地倒了卮茶,然后又用葱指取了另一只茶卮,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