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主公,不知主公可否见到?”
话音方落,外面有人大喊道:“报!报丞相!渤海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萧元彻哼了一声,似乎气乐了道:“好个八百里加急,你倒回来它前面了!”
伯宁一怔,遂道:“渤海与我们之间隔着战场可能”
萧元彻这才一拂袖道:“这个事情放在一旁,等等再算账!”
话音方落,已然有一个兵士,浑身是血,脸上身上全是伤,连摇带晃地闯了进来,一眼看到萧元彻,只说了一句话道:“丞相八百里加急我等路过沈济舟营前,沈济舟不顾此乃八百里加急,不容侵犯,下令乱箭射来,属下拼死”
话刚说到这里,眼前一黑,朝前扑倒。
伯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再看之时,此人已然气绝身亡。
伯宁也顾不得许多,从他手上取下那黄布包,取出苏凌手信,再看那信与黄布包早已斑斑血迹。
萧元彻忙喊道:“来人”
早有两个守卫跑了进来,将那送信之人架了出去。
萧元彻这才从伯宁手中接了信,却早已怒发冲冠,咬牙恨声道:“沈济舟此贼!猖狂以极!萧某与他不共戴天!”
伯宁眼中亦有泪,颤声道:“主公,还是看看苏长史信中写了什么,便大致明白了”
萧元彻这才亲手将蜡灯挑亮,坐在桌案前,疾速地打开那信,一看之下,断定这信的确是苏凌手书——只有他的字才会特殊得像鬼画符一般。
萧元彻打开信,细细地看了起来。
郭白衣偷眼看去,却见蜡灯下的萧元彻神色不住变化,从未有过的那么多情绪,难以掩饰的出现。
在他的心中和记忆里,自己的主公向来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今天,他却如此反常!
苏凌啊,苏凌,你这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
萧元彻看了半晌,方不发一言地将信递给了郭白衣。
郭白衣展信来看,那脸上的神色一如萧元彻一般,不住的变化起来。
伯宁这才又在一旁做了些许补充。
萧元彻和郭白衣这才从头至尾地明白了苏凌此行到底经历了什么,究竟有多艰难,又多凶险,更做了什么样的大功绩。
待郭白衣将信还了回去,萧元彻这才起身,将信笺在蜡灯上焚毁。
方渐渐恢复了平静,他这才叹息道:“苏凌不易啊!不负我望!不负众望!立了大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