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倒不在意,拱手做了全礼。
萧元彻见是他,捻髯大笑道:“宥之来得正好,你对沈济舟最是了解,元彻却是要听听你的高见的!”
许宥之一摆手,淡笑道:“高见说不上,但说句并不夸张的话,主公营中,若说对沈济舟的了解,无人能与宥之相比啊!”
郭白衣闻言,只低头淡笑,并不答话。
萧元彻执着许宥之的手道:“宥之,乃天助我灭沈济舟之人也!宥之快讲讲罢!”
许宥之这才拱手道:“主公,若是前番沈济舟起如此阵仗,来攻我旧漳,臣定会力主主公坚守不出,无他,粮草不济,人心不安也!出战极有可能对我军不利,可是这次沈济舟来犯,我却要力劝主公迎敌,不仅是迎敌,还要跟沈济舟一样,尽起我军全数人马,列于旧漳之下,与沈济舟一决高下!”
郭白衣闻言,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萧元彻眉头微蹙道:“为何?这次宥之希望我出兵,而且要尽起我军全数人马呢?”
许宥之淡淡一笑道:“因为,今时不同往日矣!之前,我军一直被动防守,不敢先攻,是因为又粮草掣肘。而如今,此隐患已然消除,主公,宥之已然设了妙计,只要苏长史他们按我计策,麒尾巢唾手可得,我军粮草再无忧也!没了这个后顾之忧,我军为何不主动求战呢?”
郭白衣心中哂笑,看来这麒尾巢之事,全然是许宥之一人的功劳了许宥之此人怪不得在沈济舟阵营混不下去今日我却是领教了。
但郭白衣并非争锋争功之人,只把许宥之的言语举动当做笑话来看,不仅如此,他反倒一拱手道:“宥之先生果真妙计,那麒尾巢已然被苏凌攻下了,方才有情报传来先生果真盖世第一功!”
郭白衣深谙捧杀之道,今日捧得越高,来日摔得越狠,郭某何乐而不为也!
许宥之却是半点未曾察觉郭白衣的心思,闻言仰天大笑,朝着萧元彻一拱手道:“贺喜主公,用我之计,得了麒尾巢,那还有何惧怕沈济舟呢?当即刻传令,尽起我军人马,与沈济舟一决雌雄!由我许宥之从旁襄助,沈济舟不足为虑也!”
萧元彻脸上仍旧一脸笑吟吟的神色,却不动声色地朝着郭白衣投去征询的目光。
郭白衣暗暗点了点头。
萧元彻这才哈哈大笑道:“有宥之先生襄助,沈济舟不过尔尔!走,宥之先生随我一同前往帅帐,听我分兵派将!”
许宥之哈哈大笑,倍感这萧元彻果真不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