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拱手,脸上仍旧一脸笑意道:“主公莫要担忧!您这是关心则乱,苏凌他什么事都没有”
萧元彻一脸诧异道:“什么事都没有?为何会不省人事”
郭白衣不慌不忙道:“主公,您闻闻这周遭飘荡
的味道,仔细辨认,就知道苏凌为何会如此了”
“嗯?”萧元彻闻言,一脸疑惑,却还是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周遭的气味。
瞬间,他一脸诧异道:“这这是,好浓重的酒味!”
他盯着苏凌,一脸不可思议的道:“这苏凌这小子是吃了多少黄汤?这是醉成如此模样了不成?”
萧笺舒这才长舒一口气,沾了沾额头上的汗珠道:“父亲!的确是如此啊!没有父亲的命令,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苏凌做什么啊孩儿跟汪大监前去时,苏凌不不不,他住处的所有人,都已醉成一团院中还有好些酒坛子那酒味隔着好几户人家都可以闻到起初苏凌虽然醉酒,却还能说话,虽然满嘴醉话可是孩儿还未跟他说几句他索性躺在竹席之上睡了过去了孩儿也是束手无策啊又想到父亲焦急等候,这才找了软榻,连人带榻抬了过来了”
萧元彻这才狐疑地看了看萧笺舒和汪顺,心中暗想,萧笺舒就算不敢说全部的实情,但偌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全部欺瞒。
又见苏凌一脸酡红,周围酒气弥漫,这的确是醉酒的模样。
萧元彻这才摆了摆手道:“行了
既然人抬来了,那就抬进去,再做计较吧”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将苏凌连人带榻抬进了行辕中厅。
萧元彻一脸阴晴不定地靠在书案后的长椅上。
下面萧笺舒、萧仓舒、郭白衣、汪顺等一干人见萧元彻如此,皆垂首站立,一句话都不敢说。
半晌,仍旧无人说话,厅中的气氛压抑到极点。
萧笺舒只得硬着头皮,一拱手道:“父亲孩儿”
不料萧元彻一摆手,沉声道:“我未问你你不要讲!”
萧笺舒一窒,只得悻悻的将话又咽了回去。
萧元彻一指一旁带着愠色的萧仓舒道:“仓舒啊我问你来说!”
萧仓舒这才迈步出列,朝萧元彻拱手道:“父亲,您请问,孩儿知无不言!”
“真如你二哥所言,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要带苏凌来见我时,苏凌便醉成了如此模样了么”萧元彻盯着萧仓舒道。
“这孩儿”萧仓舒欲言又止,脸上有些犹豫。